鸭子被他勒的翻白眼子,嘎了一声,它招谁了?
言菀唬一跳:“你,你干嘛?我好不容易养这么大,你别给我摔死了。”摸了摸缩在阿禅怀里受惊了的鸭子头:“哦,对了,你能不能让你的人给我找只公鸭子?这是个母的,我想给它们配上对。”孵出小鸭子,回来再送给周霜。
“人还没配上对儿,畜生倒要先配。”
言菀:“”
阿禅和屏儿私底下从言菀那知道高胜颐会来接他们,此时见了他,满身的杀气还让她们没缓过劲儿,又见他对一只鸭子下了狠手,震慑的久久不能回神。
高胜颐从怀里袖袍里摸出一把银色匕首,尾巴弯曲的像鱼尾,手柄处镶了一块拇指大的红玉,匕首鞘上全是小的宝石,他说:“送你的,防身用。”
言菀想起他信上说抢了一件宝物送她,回来他不提及,她以为留在边关了。
应该就是这个,她一眼看到,就被吸引了,接过拔出,刀锋锋利刺眼:“真是一把好刀。”
匕首撤回鞘里,摸红宝石。
光这红宝石应该就值不少钱罢?
谁的东西被他抢来的?人家不得心疼死啊?确认似的问:“来路不正,我拿着,会不会也被抢走啊。”
“谁敢抢我媳妇的东西,狗命不想要了么?”
言菀:“”
这人不当土匪可惜了。
左右翻看一会儿,最后在尾部发现一排极小的字。她凑近了看: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赠吾挚爱,菀。
不是抢来的吗?
怎么还有她的属名?
抬起眼皮看向身边的男人,脸有些红,心跳也加速了。
高胜颐低头同她对视,眼神含情脉脉的:“礼物喜欢么?”
言菀点点头,经不住被他这么看,移开目光,转身将匕首收倒匣子里:“就是怕带在身上掉了。”谁没事整天揣一把匕首?
“傻样。”
言菀:“”骂谁呢?周围全是他的人,如何也要给他面子的,嗔他一眼,没回嘴。
高胜颐在她旁边坐了片刻便出去骑马了。
言菀掀开窗帘搜索高胜颐的位置,在马车前面一点,一身月白袍子,坐在马背上,手里拉扯着缰绳,背脊秀挺,目视前往。
阿禅说:“三公子真是变了,身上煞气腾腾的,奴婢看了就怕。”
鸭子伸出头,上下摆动表示赞同。
屏儿调侃:“怕你还一直偷瞧?”
阿禅:“”
收回视线,她看了看言菀,又看屏儿:“在少夫人面前,胡说什么呢。”
三公子长得好看,先前在府里,老少仆从经过他身边都会多瞧他一眼,她被他吸引住视线,也不足为奇啊。
但她对三公子可是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的。
不过在少夫人面前说,她总心虚了。
屏儿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
言菀笑笑,过了一会儿放下帘子,靠在引枕上休息。
不知不觉睡过去,等醒了肚子疼,小脸惨白惨白的,寻思着可能昨儿天太热,她吃了一碗冰镇的绿豆汤,许是提前把大姨妈招来了,让阿禅找月事带和贴身衣裤。
车马行的快,她也不好叫停下,让所有人都等她。
吩咐阿婵屏儿封上窗帘,又让她们做马车进出口处压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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