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然然,今天有没有完成学习任务?”
付家对孩子的教育始于胎教,因为有父母良好的基因,智商都不低,所以要学的东西也更多更早。
一年级,原本只是刚开始接触数字文字的时候,付容臻就要求老师对他们单独授课,开始学着解方程、背古文、学语法,同时根据他们的兴趣报了钢琴、书法、声乐课。
一开始两个宝贝兴高采烈,没过多久便兴致缺缺,三天两头找借口缺课,若一个人不去,另一个也绝对不会独自去做那些无聊的事。
“今天上声乐课的时候小雨只做口型不发出声音!”付亦然毫不留情把孪生姐姐出卖了。
“那你还在书法课上乱涂乱画被老师说了呢!”付若雨不甘落后,不就是互相伤害吗,谁怕谁!
“那你还抄我的数学题!”
“你背古诗的时候是我偷偷提醒你的!”
“你今天扯了老师的头发!”
“你把老师的手机藏起来了!”
两个小祖宗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揭底。
付容臻放下平板,眉目平静却不怒自威。
“安静。”
沉沉的一句,让两个宝宝瞬间闭了嘴。
他们是怕爸爸的,毕竟爸爸很少笑,总是板着一张脸好像随时都在生气,但他们又清楚爸爸不会真的向他们发脾气,人精似的什么时候胡闹什么时候听话都像商量好似的,动作想法特一致。
孪生姐弟的心灵感应真不是盖的。
“爸爸,你生气了吗?”
“爸爸,我和然然不调皮了,你别生气。”
两姐弟一边抓着一个衣袖,撅着粉嘟嘟的嘴唇摇啊摇,嘴里一口一个“爸爸”哼哼的又软又幼,连撒娇的动作都是一致的。
“爸,我回来了。”付九霄出现,脸色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越发白的不像话,像羽毛,又薄又脆弱。
“我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付安辰,闷着一张脸,两双瞳眸清楚的写明了“不爽”,右胳膊僵直的垂着,倒像是打了石膏。
医生给他加压包扎后开了几种药,建议他每天涂抹或服用,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让右手受力,尤其是第1周,要使受伤组织充分休息,减轻肿胀。第2~3周根据恢复情况可以逐渐做一些小幅度的活动。等到完全不痛时建议再来医院复查,如果恢复完全就可以正常活动了。
付九霄去医院做定期检查,刚好看见被付伯拥着护着送进外科的老二,他打过招呼,问了情况,两人一起回来,顺便在外面吃了饭。
“你们两个,过来坐。”
付容臻极少像这样开家庭聚会,因为付家总会缺人,且不说他常常忙起来就忘了时间,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全不是省油的灯。
尤其在齐雅去世后,他越发顾不上家里的四个。
“安辰,怎么回事?”
他沉冷着音色,与在公司面对下属时几乎无异。
大概的事他听付伯说了,在公司停车场撞见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结果那男的就把二公子的手腕打伤了,希望他尽快查监控找到这两人,应该把他们送进警察局……诸如此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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