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叔就问你一句,当初你绞尽脑汁要进钢铁厂,是司徒家的意思吗?”刘校长心中自有定论,什么话真什么话假,他能分辨出来。
他觉得,刘自来的确存在问题,很大的问题。
“不是。”
“你敢站在你母亲坟前发誓不是吗?”
“是。叔,我就……”
刘校长发飙了,“滚回家去,别在这里丢脸,你不要脸,我刘家村的其他人还要脸。”
“叔,你看他们把我们打的,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刘自来呸了一口血唾沫。
“谁打的?”刘校长问沈浪,“你打的?”
“刘校长,您觉得我一个人能打赢他们八个人?如果他们是,我大方承认,就怕到时别的村传出刘家村尽出废物,八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打不过一个毛头子。”倒打一耙这招,浪哥百试百灵,这不,把刘自来呛的脸都憋紫了。
刘校长竟然没暴走,不行,得继续火上浇油。浪哥长长的叹了一声,“唉,这年头的人呐!几个人把人家打了一顿,然后他们自己玩苦肉计打自己,最后倒打一耙被打的人。果真应证了那句话,一方水养出百样人,深山老林久了什么牛鬼神蛇都能遇到。”
“痛啊……浪,快带三舅去医院,感觉胸口痛的呼吸不过来,刚才被不知道谁用锤子砸了一下,可能肋骨断了。”张新荣有点上道了,配合外甥演好这场戏。
刘自来一干热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无耻的最高境界,明明是自己几个被打,特么的反倒成了行凶之人。
想解释,跟谁解释也解释不通。再了,刘家村也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八个人还打不过一个瘦子,脸往哪搁?
“一群混账东西。”刘校长气的想拿茶壶砸人,幸好沈浪眼疾手快拦住。“浪,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们刘家村做的不对。我刘恒高今就表态一下,他们几个欠的工资不要了。另外,还会在路口挂个牌子,谁敢到钢铁厂搞乱,那就是刘家村的敌人。”
沈浪竖了个大拇指。“就知道刘校长是个真心为人民服务的老好人,这点谁敢不是,我跟他急。至于拖欠的工资,这是他们应得的,只希望他们以后不要傻乎乎的被缺枪使。真喜欢被缺枪使,不是不可以,人各有志嘛!只是要祸害,麻烦祸害远一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送刘校长出去之后,魏光明真心佩服这位年纪却大有手腕的子。
“叔,我们真是被那瘦子打的。”刘自来委屈的诉苦。
啪的一下,刘校长一巴掌拍在刘自来的后脑勺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那叔你还相信那子的鬼话?”
“你啊,道行不够。告诉你,沈浪那子在中学的时候,他能把副校长拉下马,就你这点智商,省省吧!”刘恒高指了指村民,“从今起,谁要是敢来钢铁厂闹事,我腿的打断他的。还有,钢铁厂有什么困难,我们刘家村也要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忙。”
“为什么啊?”众村民问。
刘校长扭头望了一眼败落的钢铁厂,不知是直觉还是什么,他觉得有戏。道“因为我觉得钢铁厂能再次铸造辉煌,到那时,我们刘家村,将会被某人永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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