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魏朝朝举起黑棋,精神散漫地随意放了个地。
“哈哈哈哈,又赢了。”易林国手起棋落,五颗白棋连成一条线,开心的像个孩子。
“哇好棒哦”魏朝朝丝毫不走心地拍拍手,见他又重新开了盘,连忙制止,“爷爷,还要玩?”
“玩啊,难得今我那么顺、”易林国兴致颇高,大有再下三百盘的趋势。
“啊?”魏朝朝瘫在棋盘上,愁眉苦脸,来个人救救她吧,她放水放的好辛苦。
“爸,南也回来了,您去洗洗手,我们马上开饭了。”安然见状,笑着走过来,撩开黏在魏朝朝额头的碎发,“朝朝,过来帮忙。”
“好,然姨”满血复活,魏朝朝一下跳起,她也不知道要帮什么忙,但是总归先离开这个棋台才是上策。
“朝朝这个臭丫头。”易林国边收拾棋盒,边轻骂了一句。
“爸,年轻人哪有坐得住的,你这都拉着她玩了一下午了,早该腻了,”安然着捂嘴笑了起来,“而且爸你那棋艺可真”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易林国老脸挂不住,把儿媳妇赶走,嘟囔,“明明跟他们下棋我变厉害了”
易南也刚进门,就看见魏朝朝欢喜地地在那边帮着女佣摆盘子。
她今怎么就和餐具杠上了?
“爷爷,妈,夏姨,我回来了。”一一打过招呼,易南也才上楼洗漱了一下,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他们都在餐桌上等着他,“爸呢?”
“去海市了,参加一个什么经济论坛峰会。”安然示意厨房上菜,自易南也接手易氏之后,易清廉也闲不住,就会经常往外跑,今去这个大学讲座,明就去那个地方参会。
“那然姨你怎么没去?”魏朝朝好奇地问道。
安然和易清廉感情很好,两个人形影不离,每次易清廉外出,总要带着安然,在工作的同时顺便旅旅游。
“海市可去了很多次了,马上过年了,家里忙的很,我就懒得去。”安然先喝了杯水,才吃饭,“柔柔,幸好今年的晚宴你回来了。”
易家每年都会在年关宴请一些重要的好友和客户,沟通沟通感情,为来年的生意场铺好路。
虽然按照易氏的格局,不需要这么做,但是易家始终相信多个朋友多条路,他们一路走来经历大风大浪才有如今,不得不珍稀。
“当然。”夏温柔应允着,她知道这个传统,因为在魏学涎还在的时候,易魏两家是一起办的。
“今年可得办的大一些,朝朝和夏都回来了,人好久没那么齐了,”易林国着,不自觉叹气,“可惜了魏不在。”
“爷爷,爸爸在上看着呢。”魏朝朝宽慰道,“您不要再挂念了。”
“好好好,年纪大了,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易林国笑笑,“还是朝儿好,还会安慰爷爷,你这个臭子一句话都不会。”
遭受无妄之灾的易南也,老神在在地吃菜,吞下才开口:“魏叔叔已经走了,再挂念也无用,活着的人需要向前看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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