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小哥多低调,多稳健。
“别的不论,就是铁大哥现在手里的象牙凉席,随便一出手,那也是成千上万两的银子,大哥何苦在这补锅铺子里消磨了自己的光阴和才华呢?”
抱着金碗去讨口的节奏呀。
“蔡大人太高看我铁佛寒了,佛寒想要得到的这张象牙凉席,并不是为了银子,而是佛寒另有它用。”
说到此,蔡小帅也不便多问了,只是连连摇头叹息,就像眼睁睁的看见一件无价之宝掉进了大河而无从打捞。
浪费人才啦。
满脸睡眼惺忪的施恕生一见铁佛寒回来,一扫彻夜未眠的倦意,硬生生从木凳上蹦了起来,迎出门道:
“铁老弟回来啦,让恕生好生盼望啊!”
王槐礼也抬头说道:
“早听施先生说过了,铁老弟的一手神针可是妙不可言,进宫去还顺利吧?”
铁小哥放下油布包裹,答道:
“多谢王伯挂怀,此番进宫顺利得紧,还吃了大宴。”
“那就好!”见铁小哥身后还跟着一人,便问道:
“这位俊朗客官好生面熟,想必是从宫里来的吧?”
“这位是宣和殿待制蔡大人。”
“哦,蔡大人稀客,请里面坐!”
施恕生也向蔡鞗行礼招呼,三人在内屋木桌旁坐了下来。
铁小哥从棉袄怀里摸出那只装陨铁毫针的皮夹,递给施恕生,说道:
“施兄的祖传宝贝,佛寒这就完璧归赵了!”
施恕生并未接皮夹,而是将皮夹推回给铁小哥,爽快的说道:
“这一十八根陨铁毫针,恕生理当奉送给铁老弟,正应了那一句话:红粉赠佳人,宝剑配英雄!”
铁小哥摆了摆手,说道:“施兄太客气了,佛寒这可担当不起,宝针还是施兄留着吧!”
君子不夺人所好。
“铁老弟,那恕生用一十八根毫针换你的飞经走气针法,可好?”说完,施恕生便神情期待的望着铁佛寒。
“即便施兄不送神针,佛寒也会传施兄针法,相识一场就是缘分,不必以两相交易待之。”
小哥就是这么耿直。
施恕生却执拗道:“飞针走气针法配得上这一十八根陨铁毫针,铁老弟如若不收,恕生也就不学这针法绝技了。”
见施恕生坚持要以陨铁毫针相送,铁小哥只得说道:
“那这样吧,学这套针法,还须得先练气通经,佛寒将练气心法传予施兄,气成后再为施兄打通经脉,两项皆成方可习得针法。这可不是数月半载能够成就的,就看施兄的造化了。所以,施兄如不嫌弃,这段时日可留在店铺,陨铁神针也暂且留在这里,待学成针法以后再说吧,施兄意下如何?”
施恕生喜道:“如此甚好,只是要搅扰铁老弟和王老伯了!”
蔡小帅听得两人的一番对话,急切的问道:
“铁大侠所说的飞经走气针法,可是今日里为官家治好风疾之苦的那套针法?”
“正是,但佛寒即便用这套针法,也不能为赵官家根治隐患,只能是暂时缓解而已。”
蔡小帅赞道:
“已然了不得啦,这可是折磨了官家多年的顽疾,遍访无数名医,用尽了仙丹妙药,都是无济于事,而铁大侠一番妙手施针,便缓解了官家的痛苦,这真是奇功一件啊!”
“蔡大人过奖了,不过这下可好,施兄倘使学得此针法,便可代替佛寒进宫为官家诊治,佛寒也能安心做自己的事了。”
施恕生听罢,满脸憧憬的仰起头,仿佛已然进入了富丽堂皇的宫殿,见到了大宋当今的官家!
这时,蔡小帅却突然说道:
“铁大哥可否也授艺蔡鞗,学得这套飞经走气针法?”
听得蔡小帅也要学飞经走气的针法,铁小哥和施郎中都觉诧异,两人皆是不解的望着蔡小帅?
你这是要搞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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