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酒菜端上了桌,墨莲从一叠小碗中取出两只,倒满酒,一碗递给铁佛寒,一碗自个儿端在手上,说道:
“铁大哥,今天我的牛筋套子误伤了你们父女俩,小女子给你陪罪了,先自罚一碗酒,铁大哥如肯见谅,也干了这碗酒吧!”
面对墨莲的率直恳切,铁佛寒只得对饮了这一碗酒。
墨桓无奈的笑了笑,似乎对妹妹墨莲的行为举止颇感唐突。
墨构则取碗倒上酒,自顾喝了起来,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其余两位公子蔡绦和蔡鞗则一个取碗,一个倒酒,殷勤备至的将酒碗双手捧给了墨桓。
墨桓笑了笑,轻推酒碗,说道:
“我有病在身,就不喝酒了,你们尽兴吧。”
名唤蔡鞗的公子急忙又给墨莲到了一碗酒,同样殷切的递给了这位大美女。
墨莲一声不响的接过酒碗,神情未有一丝变化。
喝下一碗酒,墨莲接着说道:
“铁大哥身怀绝技,流落民间,何不就此在汴梁城住下来,我家在城外三十里有一处庄园,铁大哥和令女可以在那里居住,胜过四处颠沛流离。”
铁佛寒摇了摇头,说道:
“谢过小姐美意,佛寒和小女须尽快赶去恒山,不敢在此逗留。”
墨莲正待答话,露下街面穿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喧闹声。
墨构向正来上菜的酒楼伙计问道:
“怎么回事?如此喧闹,这酒还喝得下去吗?”
伙计满脸的无奈,答道:
“街头有人摆了个擂台,擂主是一个外来人,武功高强,两天里打死了七个人,这不,有几个后生吵着要去打擂,家人和街坊领居正劝着呢,打什么擂,这不是去送命吗!”
墨桓吃惊的说道:“有这等事,堂堂京城,岂容他胡作非为?!”
墨构已站起身,一边离席往楼下走,一边说道:
“我去看看是何方神圣?汴梁城还没人能收拾他了!”
“九弟切不可莽撞,敢在汴梁城摆擂台的人,不可小觑!”
墨桓叮嘱道,墨构嘴里答应着,人已下了酒楼。
楼下吵闹声仍然没有停歇,大家已无心再饮酒,另外两位公子蔡绦和蔡鞗也齐声说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结账下楼,也不管铁佛寒同不同意,墨莲抱起小妙丫就朝酒楼外走,把顺手在桌上拈起的一只鸡腿塞进了小妙丫的手中。
铁佛寒只得挑上补锅担子,随四人一起向街头的擂台奔去。
街头的空场坝里,搭着一个简易台子,台子两侧悬挂着两条红布幡联,上书:
“拳打各路武林豪杰,脚踢八方侠客高手。”
口气狂妄,不可一世。
再看台上之人:
年龄四十多岁,身形高大,脸型尖细、肤色不是很深,单眼皮、鼻梁高且直,尤其显眼的是,此人头顶溜光,两耳侧各蓄着一绺长发,随意的垂于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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