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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十八个项目，一层一层，层层递进，李晶晶很有福气的全部尝试了一遍。

这一遭走下来，人也废了，意志也消磨掉了，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样，麻木的，崩溃的，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就是想要的效果，只有这样，等上了阎王殿，才能老老实实，有问必答，有一一，事无巨细的把她做过的坏事全部给交代清楚。

终于轮到了李晶晶，殿上。

“吧，你做过的那些坏事，不论大，一件件，一桩桩，全部交代清楚。”

殿上，看不清楚主位上的模样，朦朦胧胧，迷迷糊糊。

周围黄黄绿绿的光，闪动着，跳跃着，像火焰，像幽灵，一片昏暗，只有稀稀拉拉的光亮，低沉的气压，让人喘不上气来。

李晶晶虔诚的跪在地上，开始述她的罪过。

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事无巨细，从一年级到了高一，一件件，一桩桩，有些事情她本来已经忘记了，经过这一轮轮的鞭挞，她又给清晰的回忆了起来，了大概一个时左右的时间。

主位打了一个哈欠，挠了挠脸颊，有点困了，差点睡过去了。

“我完了。”李晶晶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你，李晶晶，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就可以安然无恙，安度晚年，长命百岁？是个不好不坏的人？”

李晶晶不敢话，她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不话？”语调徒长。

“是。”李晶晶吓的急忙应声。

主位打了个瞌睡，朝着旁边的一个招了招手，“你给她。”

“是。”那个应了下来，走到了李晶晶的跟前，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朗读机器一样，开始了起来。

“大错不犯，错不断，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有给别人造成伤害，其实只是你自己看不见而已，蝴蝶效应，就是因为你一点的手脚，毁掉别饶一生，有人因为你一句漫不经心的嘲讽，一蹶不振，甚至有人因为你的谎言，丢掉性命。”

李晶晶身体颤抖了一下，这都是她没有想到的，真的有人这么脆弱吗？

“你作恶多端，罄竹难书，下辈子投畜生道，不配为人，等你什么时候攒够了福报，再什么时候为人吧。”

那个读完了之后，看向了主位，“行了行了，拉下去吧，下一个。”

“她阳寿未尽，还不能……”

“什么！那怎么来了？”主位声音再一次拔高了起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那个双腿抖了起来，不敢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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