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修蹙眉,“夏胖胖也请不动?”
小芍低头,“被骂出来了。”
老人家不吃不喝可不行,陆庭修亲自去请。
不稍时,涂老头上桌吃饭。
乔凤微低声悄然问陆庭修,“我师傅这几天莫名暴躁,连我都不给好脸色,你怎么办到的?”
“你们俩挨那么近干嘛?”涂老头朝乔凤微瞪眼珠子,筷子差点没戳到她脸上,怒道:“你是活腻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给老子坐好。”
乔凤微坐回自己的位置,给他夹鸡腿,“师傅,你年纪大了,肝火这么旺做甚?”
一旁默默吃饭的卫戈突然来了句,“夏姐姐,你做的菜咸了。”
“有吗?”乔凤微起筷一尝,“没有啊。”
陆庭修午饭没吃,他是真饿了,不由又添了碗饭,抬头对乔凤微道:“不错。”
笑容明朗丰润,看得乔凤微心花怒放,眼若秋波。饭桌底下的玉足探了过去,若有若无撩着……
陆庭修食不言,吃饭完搁下筷子起身。
乔凤微一怔,那她的脚?
抬头看,涂老头脸色铁黑,瞪大的眼珠子恨不得将她活活打死,“你磕药了?”孽畜!
乔凤微抚额。
陆庭修顿下步子,回头望向涂老头,“前辈,在下遇到件棘手的案子,晚上可否移至书房一叙?”
“动不动就找我,你这个知县是摆着好看的吗?”麻溜骂完,涂老头才想到自个那没出息的徒弟,决定不能让她再背着自己乱搞,于是马上改口,满脸笑意道:“行,等我吃完就去。”
唉,真搞不懂这死丫头,以前凑合两人时谁也不来劲,现在倒骚得拦都拦不住。
“你没事多陪陪毛蛋,别老想着男人。”语气相当嫌弃。
书房之内,涂老头捏着山羊胡子沉思,“你怀疑那具尸骨是乔凤微?”
陆庭修颔首,“尸身被野兽啃得只剩骨架,从现场找到的为数不多的配饰跟衣物来看,死者是男性装扮,但从耻骨来看分明是女子,年纪在十四到十八岁左右。”
涂老头疑惑,“那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乔凤微呀。”
“仵作根据马匹来判,那具尸体起码死了三天。现场发现的衣饰残破不全,但我知道夏秋有套一模一样的衣服。”
涂老头脸色乍变,“你是说死的是夏秋?”
“前辈别着急,如果仵作的推断没错,夏秋那天一直跟我在一起,穿的刚好是跟死者同样的衣服。”
涂老头心脏怦怦跳,“你是说乔凤微乔装成夏秋,去了夏家村?”
陆庭修点头,“我走访过夏家村,村长证实夏秋来过,曾在烧毁的屋前挖东西,见到村长神色不太自然,而且她不愿意去见夏家人,直接用钱打发掉了。”
涂老头沉思,半晌猛地一拍桌子,骂道:“这毒妇还真是有手段,竟然跟夏秋打扮一模一样,她想干什么,鸠占鹊巢吗?”
“她之前已经假扮过夏秋,想来是维妙维肖的,否则不可能骗过华挺。”
“她骗过了华挺,就不怕把你也骗了?”涂老头瞥了他一眼,突然语出惊人。
陆庭修一怔,反问道:“你觉得夏秋这几天有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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