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就老实待在家,再琢磨琢磨毛蛋的病,看能不能找到傀儡尸的弱点,这万一以后真暴发尸祸,我们也好有应变办法。”
得了,徒弟给师傅任务,涂老头非但没二话,反倒觉得松口气。这段时间来,他是受够了那帮劳工的脸色,他们个个都抱着“我有病我有理”的嚣张态度,天天搞幺娥子就算了,如今还将脏水泼到悬壶馆。
官府能忍,他可忍不了。
说句大不逆的话,夏秋也就是被姓陆的蛊惑了,否则他早一巴掌把她打醒。出力不讨好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午睡刚醒,小芍敲门进来,说是吴泽来了。
知道夏秋跟吴家走得近,小芍热情要迎吴泽进府,谁知他却婉言相拒,固执地在外头等。
锦氏早有言,吴家不再跟她往来。如今找门来,难不成是吴渔又搞事?
吴泽在巷口等着,整个人局促不安,不停在巷子踱步,嘴里不时喃喃自语着。
看到夏秋,吴泽整个人震住,眼睛直勾勾盯她不放,神情激动地到难以自言。
夏秋眼皮直跳,按捺住心中的怪异,扬起笑容亲切道:“吴大哥。”短短时间不见,大哥清瘦不少,
“夏秋……东……东家……”吴泽紧张的语无伦次,眼神反复打量她周身,激动地手都不知往哪摆,“你……还好吗?”
“挺好的。”夏秋见他欲言又止的,奇怪道:“你找我有事?”
“是……是啊……那个……”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可见到她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夏秋期待的望着他,那是她的亲哥哥,看一眼少一眼。可惜,即使重活一世,家人依旧无法团聚。
在她殷切目光下,堵在喉咙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吴泽情急之下失口道:“我想……回米铺。”
夏秋诧异,随即高兴道:“我说过,米铺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你明天就可以工。”听二狗说,吴泽在酒楼当伙计,锦氏平时接些缝补的活,根本入不敷出。
他愿意回来,自然是求之不得。
敲定重回米铺的事,见吴泽仍是满腹心事的样子。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夏秋也不强求。
趁着天气好,打算去米铺走走。
只是,刚走出巷子,身后突然传来厉声,“吴渔!”
身体本能的,下意识地回头,望向吴泽。
下一刻,眼前突然一晃,身体被紧紧抱住。
吴泽抱住她,哽咽道:“阿渔,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跟娘?”
事发突然,夏秋没有心理准备,脑海空白一片。
“如果不是我碰巧撞见你跟吴渔一起,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在娘苦口婆心之下,阿渔才道出夏秋的秘密,以及吴家前世的凄惨下场。
事情太过惊骇,若非夏秋对吴家无缘无故的好,以及锦氏跟吴泽对她莫名的亲切感,他们还以为吴渔是中邪了才胡言乱语的。
可如果是真的,那么也就能解释为何她为何对冯玉珠痛下杀手,为维护锦氏母女而对吴老三穷追猛打。
她的容貌变了,声音身材完全不同,可血脉相连的那种特殊羁绊,是无法割舍断的。
夏秋,真的是他的妹妹。
吴泽喜极而泣,“阿渔,以后有任何事,我们都一块去面对,你别再独自撑着。”
现在还真有件棘手的事,要两个人一块面对。
兄妹相认,来不及高兴,不远处突然多了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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