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修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对夏胖胖有反应呢?真是耻辱,奇耻大辱!
僵硬的手,悄然拉着被子,盖住那逐渐失控的地方。
清洗,上药,不到半刻钟就完成了。
而陆庭修却似凌迟般,煎熬的人都快疯掉,连气都不敢喘。
知道他有洁癖,夏秋特意让卫戈打水给他抹洗身子,自己则匆匆去后门接粮。
将华挺私藏的粮连夜搬进地窖,夏秋这才算睡个安稳觉。这粮只要守好,霖县就乱不了。
翌日吃过早饭,刚打算出门,谁知吴泽着急忙慌的赶来。
粮铺的仓库,果然被贼惦记,两把大锁被撬开。
好在夏秋有先见之明,猜到吴同兴不会轻易罢手的,这才连夜让吴泽将粮转移。
心头刚松口气,吴泽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东家,粮镖队被土匪劫了。”
夏秋的脑袋“轰”一声,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粮镖队不止送一家货,其他粮商的货,也一并被劫。这不吴泽前脚刚到,许明亮就火急火燎的过来,不少粮商都到衙门报案,要求官府剿匪,把粮食追回来,否则他们不会开仓卖粮。
真真是活久见,粮食丢了,不去找押镖的要赔偿,反倒来威胁官府。
一夜之间,粮食被劫的事,传遍整个霖县,百姓们炸开锅,又一窝蜂去抢粮,而那些粮商别说涨价了,直接关门闭户,不卖!
粮镖队,是吴同兴的。
谁人不知,他跟卧牛岭的土匪大当家是结拜兄弟。左手腾右手的把戏,为了对付陆庭修,是要把霖县的人都逼死啊。
想剿匪,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那卧牛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官府的三班衙役加上民壮,不过才上百号人,而得土匪窝有三四百号人。
若强行剿匪,不过是白送人头而已。
许明亮很着急,“大人,你说怎么办?”
陆庭修倒是淡定,面不改色地喝完药,心有慨道:“百姓填不饱肚子,自然是要滋事的,城里怕是要大乱。”
许明亮深有同感,“是啊,马上就要乱了。”他可是知县,得赶紧想办法呀,真是急死个人!
喝完药人发困,陆庭修倒头就睡。
许明亮傻眼。天都塌了,大人怎么还能安然入睡?
不过,他也不敢再问,毕竟大人受了重伤,要静养。
见许明亮一头雾水,摸着脑袋从陆庭修的房间出来,夏秋好奇道:“你怎么了?”
“大人好像病糊涂了,净说胡话呢。”不管了,反正那帮蠢货昨天还来闹事,饿死他们也活该。
“你且跟我说说。”
许明亮将陆庭修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给夏秋听,连动作都学了个十足。
夏秋一听,勾了勾嘴角,冷笑道:“姓吴的,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许明亮眼一亮,难道……莫非……
夏秋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许明亮骇然,“陆大人真是这个意思?”他可是知县啊,怎么可以这样!
夏秋翻白眼,让他自己去体会。
“行,老子豁出去了。”跟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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