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浅强忍着嘴角的抽动,默默地接过了那张画满了恶俗的红色爱心,印着金光闪闪的“浅浅收”三个大字的信封。
叹了一口气,拆开信封,拿出了那封信。
和以往的那些信没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要注意身体,好好修炼,外加无数“不堪入目”的肉麻情话。也幸亏萧洛浅心脏强大,竟能一字不漏的全部看完。
也不知道宋祁渊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间就跟打通了奇经八脉一般,各种肉麻情话,顺手拈来。
但是最让萧洛浅受不聊,是信封的装饰,那金光闪闪的样子,就差摇着手:来呀,本大爷是最有钱的,快来抢我嘛……
读完之后,萧洛浅回了房间,提笔给宋祁渊写了一封回信,让他在那边注意安全。
“末丑,给他送去。”
“是。”
末丑是宋祁渊临走前留给萧洛浅的,一边让她随意使唤,一边也好保护萧洛浅的人身安全。
此时龙泉的某一座宫殿内,宋祁渊坐在案前,看着窗外的那一轮明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痴痴的笑着。
“要进去吗?主子好像又犯病了。”一男子弯着腰,心翼翼的往屋里看,然后又一脸担心,外加忧愁的对身旁的另一名男子道。
“别了吧,你忘了上次我们被打的多惨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进去!”一听他竟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青衣赶紧阻止。
完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上次被主子打的,实在是惨绝人寰!在床上躺了数才勉强能能下床走几步。
一旁的净川似乎也想到了,不自觉的也抖了抖。
外出了数月回来的主子,实在是太诡异了,经常独自一人傻笑,笑的他们头皮发麻,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了龟毛的主子。这种诡异的感觉,在收到末丑回信的时候,更加恐怖!
把信抱在怀里,都不许别人看一眼,还命人用纯金打造宝盒,点缀上五彩斑斓的宝石,将信笺认真地保存起来,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要不是从和主子一起长大,他们甚至都会以为主子被若包了。
“要不咱问问末丑吧,我现在实在是太好奇了,末丑的来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这个可行!走,咱也去写信。”
两人打定商量之后,悄悄退了出去,宫殿前又恢复了宁静,只有碧落之上的明月,洒下的银光透过檀窗,照着屋内陷入思念中的人。
两人走了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宋祁渊突然起身,按动了案桌一角的机关,那个传中用五彩斑斓的宝石点缀的纯金宝盒显露了出来。
宋祁渊伸手,心翼翼的将它抱了出来,打开之后,将一封一封的信,平整的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又一封一封的打开,细细的抚摸着,阅读着。
窗外的明月更加明亮了,洒下的银色光辉,在时不时传出来的夜鸟的叫声中,增添了几分暖意。
窗内檀香袅袅,翻开纸张的的声音,为清冷的屋内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息,静谧却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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