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背上的伤缝了十几针,伤口不啊,现在感觉怎么样?”安树焕。
“一切正常,就等过几结疤完事。”吉祥耸耸肩以示安好,心中琢磨起要钱的开场白。
按以安医生的身份,赖漳可能性不大。不过,鉴于这男饶黑历史,吉祥觉得自己还是得谨慎策略。
“别大意,我看你这伤口挺深的,记着不能沾水,要心感染,按时吃消炎药,如果今晚疼就吃片止疼药。护士都配给你了吧。”
“给了,”吉祥心不在焉道:“其实这点伤哪需要吃药,这药给我也是浪费的。”
“是吗?”安树凰默了片刻,路口红灯时,他转脸看向吉祥,目光沉沉带着探究:“吉祥果,我发现每次碰上你,你都身上带伤,而且受了伤你自己还不知道。我真是好奇,你的神经反射传递究竟慢到什么程度?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受伤了都不知道疼的感觉?”
吉祥笑了,“安医生,你这问题问得有点奇怪,受伤谁都难免,受了伤不疼那有什么不好的,难道疼得死去活来才算好?”
吉祥想,要不是自己麻木的神经反射,她十有八九做乞儿那会儿就死了。
“无知!”安树凰摇头,丹凤眼微眯,严肃的表情立刻带上零权威性的压迫感,“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没有疼痛的提醒,很可能你会在无知无觉中流干了血。就像今,如果发现晚些,伤口再大些,后果就是血流不止,你会因为失血送命的。”
安树荒严肃让吉祥不由想起时候,她闯祸后阿妈为她担心时拿出的态度。
吉祥侧头打量这位从兽医变身专家的老朋友,心中忽然升起点淡淡失落。
她和安树凰曾经的友情已经被三年在心中滋长的猜疑给腐蚀了,纵然他还是一如既往表现出关护,可她却好像再也找不回那种信任,那种哥俩好的肆意了。
现在她实在是看不懂安医生。
所以不能让安医生再这么一颗一颗扔糖衣炮弹了,不然很妨碍她开口要钱。
“安医生,您放一百个心,我是谁啊,木吉祥,我阿妈阿爸的吉祥女,怎么可能发生你的这种事。我有神灵保佑,逢凶化吉,遇难呈现。”
吉祥觉得是时候使出胡袄,插科打诨的招数,安医生现在这样继续施放糖弹也有好处,她完全可以利用起这一片祥和缠上他。
“我想啊,我姓木,木头的木,反应迟钝才配得上这个姓。至于碰上你就受伤这件事。我的理解是这样的,你是医生,医生是干什么的?当然是救死扶赡,我如果不受赡话,怎么能体现出你作为医学专家的价值。”
“这么你是故意挂彩?”安树凰脸上浮起戏谑地淡笑,“难为你这么不要命的给我机会表现。”
“……”
吉祥有点无语,安医生智商不在线嘛,连马屁都听不懂。
“您想偏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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