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从门内进来,看着半盏淡蓝色的血液微惊:“果真是传中的圣物,有生得此一见也是了无遗憾了。”
叶卿挽看着狐狸神态病怏怏的,耷拉着脑袋蜷缩在她手中,细眉轻锁了起来。
姜堰看出了叶卿挽的担心,从怀中掏出药丸,是给狐狸喂些补气血的药物,方才端着药盏出去。
叶卿挽接过药丸,对着姜堰道了声谢,拿着药丸放到白嘴边。
它似乎是来了脾气,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主子,将脑袋缩入怀里,在发出抗拒的哼唧声。
劳资给的是爪子,为啥割劳资的腿腿,劳资献了血,一颗破药丸就想打发劳资。给劳资好吃的都是骗饶!
叶卿挽见它不吃,还哼唧,轻哄道:“你乖啊,没毒的,你太了,不吃要虚弱好几啊。”
狐狸闻言,将整个屁股都对着叶卿挽,可它又能看见那个躺在床上喝它血的“尸体”,更加不悦。
“白,乖。”
狐狸闻言,耳尖轻轻颤动起来,它真的受不了主人这种温软柔和的声线,像极了清晨林间的风掠过它脑袋,想让它一头扎进山间的泉水里。
叶卿挽不知道的是这只狐狸在筑云面前哪能这么傲娇,筑云一向就没听过它意见,只要他觉得是对它好的东西,它若是不吃,徒手就撬开它嘴巴灌进去。
叶卿挽托腮看着气呼呼的动物,她无奈道:“我知道是我委屈你了,等他把药喝了,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找金盏,然后我带一你起回家,到时候,什么鸡啊鱼啊,山楂丸啊,都送你面前,你想吃什么都有,每都不重样。”
果然,这句话彻底打动它了,回头先是将赤褐色的药丸一爪子拍到一边,跑到叶卿挽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眯着眼睛打盹。
叶卿挽见它虽然虚弱到底还是有活力的,也不往筑云师兄将它照料的如此细致,估计是喂了它不少珍贵的药材。想到这里,便也不在强迫它吃药,大不了回去添些药物在他的吃食郑
“你还能养个这么玩意,到真叫老夫错愕了。”老先生显然是来把脉的,碰见了叶卿挽哄着狐狸,没好气的睨了一眼她。
“都是运气而已,遇到便养了。”
“哼,倒是谦虚。”
他尊重承诺,若是寻到灵狐之血,姑且一试。不过心中还含着对叶卿挽另有一层看法。
为了方便他诊脉,叶卿挽退一旁看着他。
老人家把脉时神色凝重,取出银针刺于几个要穴之,又拔出银针在鼻尖轻嗅。
良久
叶卿挽见他这般神情,心下只觉得不好,轻问出声:“如何?”
这回他破荒的回了她的话:“怪,当真怪的很,他这寒气是自幼带在是身上的,可那火毒好生霸道,痛可灼人肺腑,却不伤急性命,若是两相制衡倒也不会伤其根本,偏生此病发作时浑身冰冷,五脏却犹如烈火焚烧,若是有一身修为内力恐怕也只能够护住心脉,否则运功过度会遭反噬。”
“那可能查出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