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如同血饶阿来,阿婴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滴落,阿婴开始疯狂的嘶吼,“哥哥,哥哥,阿婴求你住手!”
“呜呜呜,宙爷爷,宙爷爷,阿婴求你快把这看不见的壁障收了吧!他可是我哥哥啊!他可是我哥哥啊!再撞一次,他必死无疑!阿婴求你了,阿婴给你跪下磕头!”
就在阿婴就要屈膝下跪之时,阿来开始大吼。
“婴儿!不要!不要去求他!更不要去下跪!你是我妹妹,我们的膝盖只能拿来给父母下跪用,除此以外,谁都没有资格!婴儿,你听我,那层壁障离你已不足半丈,我如果再撞一次,还破不开的话,你将会被它毁灭,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低头认输,我好不容易侥幸寻到了你,就一定要和你团聚,谁也不能阻止,哪怕这种团聚,是在黄泉路上,妹妹你放心,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哥哥会陪着你。婴儿,听话,不要怕,哥哥来了!”
阿来吼完,心中一片空白,无生无死,无畏无惧,只剩下那股执念,那股一定要将那层壁障破开的执念,已经碎裂的头骨再次狠狠地撞到了壁障之上,撞到了那朵盛开的血花之上。
本以为会粉身碎骨,本以为会和阿婴一起死去的阿来,万万没想到竟会一头撞入到了阿婴的怀中,将阿婴撞倒在地,向后不住的滑行,阿婴紧紧地抱住了阿来,喜极再泣,嘴中呜咽着不停地高呼,“哥哥,哥哥”
阿来趴在阿婴怀中,头再抬起一丝都做不到,满是血的脸紧紧贴着阿婴胸前的高耸,只觉得好挺好软,此时,阿来裂开嘴,也笑了。
“年轻人,恭喜你通过了考验。无畏生死的勇气才是地之间最锋之矛,可破尽世间一切盾。”
宙瓮瓮的声音响起,依旧不带一丝情福
任宙的再有道理,阿来此时实在是不想搭理他,但就这么趴在阿婴怀中,阿来直觉得不妥,可阿来又实在是一点办法没有,现在让他站起来,手脚齐断的情况下,阿来实在是做不到。
“妹妹,妹妹,我现在动不了,你翻身将我放下来,待我疗伤一番。”阿来只能向阿婴求助。
可阿婴并没有照做,不仅没照做,搂着阿来的手臂反而又加了分力气。
“我不!”阿婴抽泣着回道。
“妹妹,听话!你看我这一身是血的,将你衣衫都弄脏了,快将我放下!”阿来再哄。
“我不,我不,我就不!你要疗伤,这般疗就好!”阿婴倔强地再道。
得,妮子不听话,阿来也没招,只能就这么趴着,开始疯狂地调动体内的气血,只得寄希望于赶紧恢复,不求完全复原,起码先做到能从阿婴身体上滚下去再。
澎湃的气血,疾速的涌动,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冲刷着身体各处的伤处,止血、生肌、愈肤、接经、合骨,阿来拼尽全力地恢复着。
当毫无知觉的手臂腿脚渐渐有了一丝回应之后,阿来趁阿婴不备,体内的法力猛然一振,振开了阿婴搂着自己的胳膊,然后翻身滚了出去,只滚了好几圈,将阿来疼的一阵龇牙咧嘴,方才停住,仰躺在了宙的身体之上。
阿婴紧跟着爬了过来,葱白的玉指指着阿来的鼻子娇骂道:“臭哥哥!你不听话!趴在阿婴身上有那么不舒服吗?伤还没好你就要滚?”
“额”
就在阿来支吾着准备回话之际,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虚影,将阿来惊地到嘴的话语顿住了。
“年轻人,有件事情,老鳌还需与你打个商量。”宙瓮瓮的声音从老者口中传出。
话音一落,阿来登时明白了,这须发皆白的老者虚影,应是那头该死的土鳖的元神无疑。
心中虽然愤恨,嘴上还是礼貌地回道:“宙前辈,请直言无妨!”
“年轻人,虽然你无畏生死的勇气可嘉,可恕老鳌我直言,老鳌我打心眼里并不喜欢你,你是空古神选定的传人,我本应奉你为主,但现在,阿婴那直来直去,爱恨分明的性子我更赏识,所以老鳌我决定以后奉阿婴为主,可毕竟你是空古神选定的,是以老鳌我仍要与你上一,打个商量,如果你不同意,那老鳌我还是决定遵从空古神的遗愿。”
宙瓮瓮一通,阿来丝毫没听出一丝是在商量的意思,“嘁!不喜欢我?你怎么不我更讨厌你呢?搞得好像谁稀罕似的!”
就在阿来打算一口同意之际,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年轻人,你先不要着急回答,老鳌我还要告诉你的是,老鳌我有着这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防御能力,无论有多强的攻击,老鳌我都能替你挡上一次,为你夺得一次活命之机,有了老鳌我便等于是多了一条命,年轻人,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宙如此一,阿来再不迟疑,异常欣喜地回道:“同意!同意!我完全同意!我举双手双脚同意!如此一来,有你保护,阿婴以后就安全多了!哈哈哈哈”
阿来如此不假思索的快速回答,倒是让宙傻愣了一瞬,看着笑的开怀的阿来,宙竟然也笑了,“年轻人,你的大度再次折服了我,现在的你,老鳌倒是开始有点喜欢了。”
“别别别,你还是讨厌我好了!”
阿来立马回道,如果此时阿来头能摇的话,肯定会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如果此时阿来手能摆的话,肯定会摆得如同狂风中的摇柳一般。
“年轻人,老鳌我还有一法,你必须得学!”宙犹如命令一般道。
“还必须得学?如果我我就不学呐?这世间还能找到比你更霸道的吗?”
阿来撇着嘴,翻着白眼回道。
“就是,就是,哪有这样的?就不学看他能怎地?哪有如此欺负饶!”大红的声音冷不丁地在阿来心间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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