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急忙闪身到一旁,躲开了雪墨白的跪拜,可阿来往哪闪,雪墨白就跪着跟着往哪转,阿来只得无奈停住,开口道:“雪圣子,你这是何意?我可当不起你如此大礼?”
黎亦是醒转过来,走到阿来身边,挠着脑袋声冲阿来嘀咕道:“大哥!这子是怎么了?先前不一直是趾高气扬的?莫非脑袋被那魔女给弄得坏掉了?”
一脸懵逼的阿来摇了摇头,好似忽然想明白了,“噢!我知道了,雪圣子莫非是担心那赌约吧?雪圣子放心,当时不过是一时意气之争,你大可不必如此,那赌约不作数了便是!再,其实你也未输,降服那魔头的是他。”
阿来一指无忧道。
“大哥!墨白非是为那赌约,如果大哥需要墨白兑现赌注,那墨白现在就从大哥胯下爬过便是,墨白心中所想的,只是为了认你做大哥罢了,还望大哥能够不计前嫌,收淋我!”狂悖不逊再也不存,雪墨白面现焦急之色,的那是一个情真意牵
这让阿来更摸不着头脑了,堂堂冰宫圣子,本就是之骄子一个,现在竟上杆子求着自己收他做弟?这雪墨白心中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难不成真让那魔头把脑袋弄坏了?
阿来十分不解,“雪圣子你先起来话,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为什么非要认我做大哥?”
雪墨白倒是十分听话,干净利落的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回道:“没有理由!如果大哥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便是道气运!”
“道气运?认我做大哥和道气运有何关系?”这个理由让阿来更迷糊了,迷糊到阿来忍不住笑了出来,气运,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这也太荒唐了?还真没看出来,雪墨白这子也太能鬼扯了吧?
雪墨白见阿来笑了,脸上流露的是满满的不信,当即就急了,无比认真的继续道:“大哥,你别笑!我是认真的,你听我慢慢与你解释。大哥,实不相瞒,墨白本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庭,三岁之时,偶遇家师,被家师一眼看中,与我父母,我日后定为人中之杰,后将我带至冰宫,收为亲传,一直悉心培养我,至今已有二十余载。”
雪墨白停了一下,两眼紧盯着阿来,盯得阿来极不自在,“嗯,我听着呢!你继续。”
“二十余载修行,墨白发现,宫中弟子之中,无论比试任何方面,无一人可出墨白其右,无论去何处,皆奇遇不断,无论遇何人,除了家师以外,无一人可居墨白之上,墨白一直自认为是赋极高,有一次与家师论及此事,家师却言,与赋无关,概只因我气运在所有所遇之人之上,家师曾直言,日后就算是家师,也将在我之下,彼时,墨白有种错觉,自认为当屹立在这片地之巅,无人气运可在我之上,后来,墨白便一直痴迷于专研气运之道,常以气运之子自称,成长至今,看着那些一个一个皆被我踩在脚下之人,墨白更笃信了自己心中的判断,慢慢的,墨白便养成了目中无饶性子。现在遇到了大哥,一向顺风顺水的我,却在大哥手中一再地吃瘪,墨白早该明白的,只是墨白一直不甘心,想争上一争,可眼下之情,由不得墨白再不承认,那就是大哥的气运,仍在我之上,大哥才是选之子,气运之争,我是争不过的,只能向大哥靠拢,所以,无论如何,还请大哥收下弟。”
雪墨白呼呼啦啦了一大通,阿来越听越想笑,可看着雪墨白那一脸的严肃,感觉笑出来又实在不妥,“还选之子?你见过生来便是孤儿的选之子吗?你见过为奴为仆,猪狗不如的选之子吗?”,阿来在心中无限否定着雪墨白的言论。
见阿来没有反应,雪墨白再度急道:“大哥,你倒是给句话啊?”完,又要跪拜。
阿来一把将雪墨白的胳膊抬住,无奈道:“你的那啥气运,我也不懂,也看不见,也摸不着,不过既然你非要认我做大哥,嘴在你身上,我也拦不住,想叫你便叫吧!”
“是,大哥!那以后墨白就唯大哥马首是瞻了,大哥但有所需,赴汤蹈火,墨白在所不辞。”雪墨白恭恭敬敬再行一礼。
“呃,那倒不用,你还是老老实实在你的冰宫,好好地修你的仙吧!”狗皮膏药一样,阿来还真受不了,赶忙摆手道。
“是,墨白谨遵大哥之命!”
这一句一句把阿来头大的,赶忙岔开话题道:“此间事也基本已了,想必宋大人还有你师弟们等的该着急了,我看我们还是尽快带上那女魔头,回皇宫复命去吧!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大哥所言极是,大哥先行一步,墨白去提了那女魔头,这就跟上!”雪墨白闪开,伸手一让。
阿来不再管他,纵身掠到西帅身旁,笑骂道:“赖驴,热闹可看够了?”
“你个没良心的王鞍,不谢过本大人帮你护住娘子就算了,竟然还敢骂本大人?”西帅将光罩撤掉,大张着驴嘴回骂道。
“我谢你个大头驴,赖驴!”阿来白了西帅一眼,一把揽过雪儿,朝着入口飞去。
出了铁笼,重回到梯路之中,宋慈再见阿来,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大喜道:“阿来兄弟,你回来了,这么?这魔烟一案,有结果了?”
“嗯,那幕后魔头在雪墨白手中抓着,此案已经结了,这下宋大人可以安心了。”阿来看着冰封阵后,那些疯狂想挤进来的干枯人们,面有忧色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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