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来到了阿婴的身前,阿来跪伏于地,双手握住了阿婴的肩膀,想象中的血肉模糊、肠穿肚烂的景象,阿来并没有看到,阿来看到的却是阿婴那张笑嘻嘻的脸。
喜极再泣,泪水不受控的再次夺眶而出,阿来狠狠的将阿婴拥入怀中,声音哽咽的道:“妹妹,你为何要那么傻?不是好了,是我保护你的吗?”
“咯咯咯,哥哥不知羞,那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阿婴什么也没想,阿婴只知道哥哥有危险,阿婴不能让哥哥受伤!”这丫头竟然还笑出了声来。
将阿婴从怀中松开,阿来目视着阿婴的眼睛,郑重的道:“妹妹,你听好了,哥哥再也不要你为我涉险,即便是我死,你也不得再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自古只有哥哥保护妹妹的道理,没有妹妹替哥哥出头的道理,你明不明白?”
阿婴咯咯的未置可否,伸出手抚了抚阿来眼角未干的泪痕,调皮的问道:“哥哥,如若我真死了,你不会又去寻死吧?”
一句话问的阿来一怔,自己会再次去寻死吗?只过了一瞬,阿来便坚定的回答道:“不会,寻死是懦夫的表现,如若你真死了,哥哥我会穷尽这四海八荒去找寻让你复生之法,哪怕是要去灭了那阎王老儿,哥哥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嗯,好子,有进步,不错!”老杂毛赞赏的道。
老杂毛不话还好,这一话,阿来刚才积攒下无处发泄的憋屈似是找到了发泄的通道,“老杂毛,你整日的就会吹牛皮,爷我刚才差点就死了你知道吗?还连累的阿婴险些送命,刚才你在哪儿?现在冒出来放这风凉屁。”阿来在心间怒吼出声。
“你子又鬼叫什么?有这丫头在你身边,你死不聊。”老杂毛得倒是心安理得。
一句话又将阿来气得半死,“什么叫有阿婴在我身边我死不了啊?我这么大个人了叫个女孩去保护,成何体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危险,所以让我叫着阿婴一起来?早知会有危险你为什么不早?还叫阿婴去为我涉险,你个老东西到底是何居心?拜托你以后不要事后再来放那些风凉屁好不好?”阿来气得语无伦次,语出如炮。
“打住!打住!你个白痴!首先,只要生于这世间,危险便会无处不在,所以警醒之心,当时刻有之,这乃立世之常识其次,我早便与你过,这丫头生来就是仙身,你可莫要瞧了她,你也不看看她整日吃的都是些什么,不她现在是金肌铁骨吧,也差不了多少,如若是这宫殿主人在世出手,或许可以伤她,像刚才那种寻常机关巧术般的攻击,难以伤其分毫再次,刚才那攻击是你子不懂礼数,乱用法术攻击人家殿门,分明是你自找的,你能怨谁?”
一席话噎的阿来是目瞪口呆,阿来撒泼道:“我不管,就怨你,我才不管阿婴是不是什么金肌铁骨,我只知道她是我妹妹,只是个女孩,这些事你分明早就知晓,你为什么次次做那马后风凉屁之举,所以我就怨你,万幸阿婴无恙,如若阿婴真有何差池,老杂毛你就给我等着,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好好好,就依你,现在殿门也已洞开,呐,子我提醒你,让那丫头走前探路。”
看到阿来又要出言反驳,老杂毛接着道:“你就把心放肚里吧,这丫头不会有危险的!”
“呀,哥哥,你手受伤了呀,流了好多血啊,疼不疼啊?”阿婴手拉着阿来血肉模糊的大手讶然道。
一股融融的暖意充斥心田,“妹妹,看到你安然无恙,哥哥就一点也不疼!”
一把将阿来拉至身后,磅礴的大力竟让阿来无以为抗,阿婴下命令般的道:“哥哥,你走我身后,现在换我来保护你,阿婴可是很厉害的哦!”
没等阿来再什么,阿婴已一步跨入殿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