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诚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他可不是看的龟甲,而是其中的气运。
然而这一次,袁守诚暗运天衍神算之术,却根本无法算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你这道士,到底算不算的出来?”
李恪见袁守诚掐指连连,却不置一词,他开口催促起来。
“这道士,之前不是很灵验的吗?这一次是怎么了?”
“不知道,这位道长敢算我大唐的国祚,显然也是道法高深之辈,兴许是需要一点时间吧。”
袁守诚在这长安城西门算卦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因此他在这一代可是名头不小,许多百姓都对他很是信任。
然而这一次袁守诚却真的遇到了麻烦,他怎么算,都算不出任何东西来。
那大唐国祚,之前还是一片清明,只有数百年的气运,可是现在,却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这就像是有一团迷雾遮掩了一切,将大唐的命运掩盖了起来一样。
“你这道士,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不会是在戏耍我家公子吧!”
金毛犼吵吵着前,一副要痛扁袁守诚的样子。
“噗!”
袁守诚忽然喷出一口鲜血,吓得周围百姓们纷纷后撤,而李恪却坐在那里纹丝未动。
“故弄玄虚,也敢在我大唐长安城中招摇撞骗!”
李恪厉喝一声,眼中寸寸精芒外射,将袁守诚牢牢的盯住。
“在下不才,确实未能算出大唐的气运,还请殿下恕罪!”
袁守诚一拱手,满脸颓败之意。
他本来对自己的算术十分自信,却不成想现在根本算不出李恪的问题来,即便他强行催动神通,却也只落得个被天道反噬的下场。
“哼!骗了我家公子,还想一句话就算了?”
金毛犼前一步,直接一脚踹断了袁守诚的招牌旗杆。
周围的百姓们面面相觑,他们对袁守诚指指点点,一个个都是满脸失望神色。
“咔嚓!”
金毛犼一脚又把袁守诚的桌子给踹了,笔墨纸砚洒落一地。
“你这道士,算命不成,还是回去多学学高深的本领,再来我长安城中谋生路吧,五十年之内,不许你再踏足长安城千里范围之内!”
李恪看着袁守诚,他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
周围这些百姓们一个个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都大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