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刚想点头,忽然想到明天他还有特训,他再次对着方啟摇头,有些难为情的开口:“不行啊啟哥,我明天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还能逃掉水母的训练不成?”方啟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白衣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凌井宜不让他说,那他就不方便和方啟提起,他还有特训的事。
方啟见他不说话,脸色更臭了。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队?”
“不……不是。”白衣慌乱的伸出手,在胸前左右摇摆着。
“哦?那是什么?”方啟突然上前一步,把他逼到门框边。
白衣整个人都僵硬了。
方啟是什么性子,他自然不敢得罪。
“我……我明天还得出去一趟。”白衣两手死死的抓着后背的门框,紧贴着门,双脚也不自觉的踮起。
“水母让你去的?”
“……是。”
方啟再次皱眉:“她让你去干什么?”
凌井宜这么紧迫的抓着他们训练,却让白衣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他们出去一天究竟都干了什么。
白衣有气无力的应了句:“训练……”
这下方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般给凌井宜叫走搞特殊训练的,那必定是成绩过于之差。
方啟嘲讽了他一句:“垫底了?”
白衣抿紧唇瓣,抬首,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点了个头:“嗯。”
“啧啧。”方啟有些嫌弃的摇头,不过还是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小子,加油,小心地位不稳。”
凌井宜那个女人,他太熟悉了,机会自然会给,亲自培训到她满意为止,如果还是看不到效绩,那她就会另签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