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说也并非由执心提出,但是执心也希望尽自己绵薄之能,与各位一齐,将儒学发扬光大。”
“莫不真是少白先生首创?又或者是张少郎借了少白先生的口说出来?”
又学子好奇地问道。
王执心听到李少白之言时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等到后头提起张清和时,他反而也有一些犹疑了,不过也只是片刻,他便又摇头否定起来。
“那……?”
众学子疑惑,大部分人也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相必是来自于某尊前辈高人的传承,不然怎么会有如此逆天的效用。
“这门学说不知是何方高人所立啊?”
王执心面对一众人等的发问,也没有过多的思虑,他心底早已打好了底稿。
虽然端木、颜渊等人也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但是王执心依旧是老神在在,默默地翻着张清和交与他的玉书。
他理了理嗓子,一字一字仿佛重若千均一般吐露而出——
“天下之无道也久矣,上天将以素子为木铎。
子素子,吾道之至圣先师也!”
王执心也没有待得众人再问及素子是何许人也,又开始默默诵起经由他整合的儒家经典,他权且让这群学子默默去猜,素子二字本就值得玩味了,思维善于发散者,未尝就不能牵扯到李少白、张清和的身上。
然而实际上在王执心的立场上来看,自他说出“素子”二字开始,便仿佛给儒士一道确立了一个明确的源流,接驳着他与太素的那根灵光纽带的光芒顿时不止清明了一星半点。
天地之间虽然没有过大的反应,仿佛被困住一般,生出一种异样的憋闷感,但是那种独属于儒士的气机开始诞生在天地之间。
王执心静诵经文的肃穆神色上难得地沾上了一丝喜意。
天地之间那股子莫名的气韵汇聚得更甚,甚至连同有些对儒学理解得较为深刻的学子,都能够明确感受到自己身周那种异样的改变。
这种改变自不必说,是好的方向,他们变得更为能够凝神静气,易于进入修行的状态了。
“执心还有一件事想要和诸位兄台商量。”
王执心讲完今日的经义,在众人意犹未尽的神色之间言语道。
“王师请讲。”
众人说得很整齐,对于拿出这般法门交与他们的王执心来说,他们可以说是心悦诚服了。
“执心最近所得颇丰,近几日又恰巧闲来无事,诸位若是想要听执心唠叨的,近七日这个时候,执心都会在社里恭候。”
王执心话音刚落,不少人心头一喜。
“还有,执心觉得既然我儒学社要贴近民生,那么必不能将生民拒之门外,日后执心再分享所得,长安有心向学者,皆可听得!”
王执心在一众人惊愕的目光之中站起,望向长安北——那头是镇安关所在。
他颇为忧虑地沉下心思……
张兄,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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