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进去吧。”
张清和扭头犹疑地看着她。
“乐瑶小姐,你可知这这秘境的由来?”
“某种邪物的内里嘛,有何好矫情的……”
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能知道?
张清和本只是打算旁敲侧击一番这个世界正统的秘境成因,以推测出那些邪物的来由,但是没想到张乐瑶的这位寄主给了他一个重磅炸弹。
“这东西很好找的,只是这一头秘境有些特殊,经常被太阳随身带着,有些屏蔽感知的手段,花了些手脚。”
张乐瑶仿佛在轻描淡地写说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拍了拍手掌。
见张清和迟迟不迈步子,她一把抓起张清和的手,先他一步跃入秘境之中,张清和随之也被拉扯了过来。
这头秘境比张清和之前所入的要大的多。又是印象里一般无二的模样,血肉内壁,外魔指爪,在夹缝之中长出难以言明形状的瘤子和增生组织,相比于张清和所进过的那头小号的,这头给予他的压力更为显著。
他心知关了灵视之后应当又是一方仙灵净土,但是他不敢。
在这样的地界上,就得时刻保持冷静才行……
“哟,帝君这是怎么了,单只赢了一盘棋,就显得如此快活。
不够冷静,不够冷静呀。”
某个天外天的四方亭里,有两人对弈。
一个穿着素净的白衣,正襟危坐,面具是个美髯面白的文道神仙。
一个则着正红如火的纹龙衮服,随意散漫地侧躺,以手扶额,这人头戴平天冠,面具是个傲慢威严的薄唇帝王。
那文道神仙举手投足之间从容自若,连自身处于败局也不气恼,只是看着眼前的红袍帝君乐呵呵地敬了一杯酒。
眼见文昌星君的白子大龙被拦腰杀断,又看着他半开玩笑地给自己敬了一觞酒,南天帝君拍了拍手,颇有童心地舞之蹈之。
跟着一旁舞姬的音乐和起歌。
“文昌呀文昌,赢你一次可不容易哟。”
南天帝君挽起火红的大袖,握住酒觞,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轻慨了一声。
“帝君说笑了,下棋有输有赢实乃人间常态,大界里天骄来来去去,哪个敢言无敌,哪个敢称不败?
不过一盘小小的棋,文昌输了也就输了。”
文昌俯首,说着春风化雨般的温和言辞,依旧是听不出懊恼。
“你啊你,这般作态,就算是赢了,也让我觉得索然无趣啊。”
南天帝君不满地摆摆手,他虽然赢了文昌,却失了原本的棋形,显得愚拙。
这是落了下乘的,因为他知道,文昌其人,宁愿输棋,也不愿下坏形。
现在更是见不到文昌丝毫的胜负欲,便更为扫兴,又是入喉一口闷酒。
然而眼见不欢而散,文昌却默默发话了。
“哪里哪里,文昌只是觉得,虽输帝君一局,却犹胜天半子。”
南天帝君回过味来,看着面前这个白衣假神棍,用最为谦卑的语气猖狂地指了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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