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去零城？那个满是灵符师的地方呢？

“这个……”窦楼主脸色浮出一抹异色，摇扇子的手一顿，从灵戒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司徒霜，道：“还请夫人自己看吧！”

司徒眉头微拧，有什么难以开口？要她自己看？

接过纸张，凤眸一扫，瞳孔一震！

居然是这样的！司徒尽真是九泊城司徒家的人？

“十城十方，一令号召。”

窦楼主面色一肃，正色道：“传闻，零城除了画灵笔诡灼外，还有一物，叫零凰令！”

“零凰令？”

忽然，老头儿惊诧声突地从两人身后冒出音，吓了两人一跳。

窦楼主握着玉骨扇的一紧，手指一曲，一点灵力浮现，就想朝身后弹射出去。

却听司徒霜冷声说话时，指尖灵力才收了回来：“老头儿，走路怎得没音？这样突然出现在人身后，是会吓死人的。”

“哼！那是你们太弱了，老夫这大个人出现在你们身后，你们都没发现，怪谁？”老头儿对司徒霜的话毫不在意，还反呛道。

那白眼翻的，司徒霜都想抄家伙了。

“你！！”

“哎哎！少年，你也知道零凰令？快说说，是不是跟老夫知道的是一样的。”老头儿无视了司徒霜，只看向窦楼主，要他快说下文。

闻言，窦楼主嘴角抽了抽，心下却暗惊：这老者出现在他身后多久了？他竟无任何感觉！是自己太弱了，还是对方太强了？

听说，这人是跟着绝爷夫人从阔耳山脉回来的，刚才他远远看了一眼，很普通，好似无修为。

咋地这一出手，差点就吓死他了！

收起心里暗惊，嘴上已开口道：“零凰令是由十个小块组合而成，一城一块，完整的零凰令随着零城灭城而消失不见。传闻，拥有零凰令者，能号召十城，而同时拥有画灵笔诡灼与零凰令，能打开十方秘境。”

“十方秘境？”

司徒霜讶道：“每五年一次的九城大比，胜出者会去十方秘境，是同一个么？”

“那只是十方秘境的小一块，想要打开整个十方秘境，只有零凰令。”窦楼主道。

“与老夫所知倒是有些不同。”老头儿伸手摸着下巴，眸子微眯。

“有何不同？”窦楼主问道。

他查到的就是如此，难道还有别的版本？

“据老夫所知，那零城被灭城乃是因他们修习邪术，用画出的灵符召唤邪物，才会灭亡的。”

老头儿悠悠开口道：“这事大陆上人尽皆知，与少年你说的完全不合。”

司徒霜：“……”

窦楼主：“……”

呃！他要说什么？

这事他也查到了，他还查到好几个版本！

可这只是灭城因素之一。

“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事我以知道，不用在讨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