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与想也未想便应了声“好,你话算话!”
丹旭笑着应了声“自然!”善与将剑一收就要过去,刚走了两步却被柳曳华一把拉住“即使你现在过去,以隙爻此时状态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你去不过是平添一个人质了,不可冒失!”
陆拾叁听到他隙爻二字侧首看了他一眼,善与有些着急“那怎么办?难道就放任姐姐不管么?”
云蕖此时有些恼怒的冷哼一声,也不看他们,手中捏诀只见她手中光芒一闪,喝了声起却见一层透明的光照将整个石梅峰都笼罩了起来,转而看向慕容信“师兄还不动手么?”
慕容信略一迟疑,身形退至司药斋的正中在空中朝四面八方快速点了几下,只见一束强光从司药斋散播开去形成层层的波纹与石梅峰的大阵相连,瞬时空之中那些个波纹个接着一个不停的闪烁,将黑色的夜空染上绚丽的色彩,待得最后一道光芒闪烁完那黑衣趣旭终于变了色,眸中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前所未有的凝重,将手中的白隙爻抱得更紧了些,刀尖刺入白隙爻的心脏位置鲜红的血液瞬间就将她的衣襟染红,善与惊呼了一声,那黑衣人冷哼一声拖着白隙爻往前走了几步“都退开!”
善与着急的对众壤“退开,你们都退开!”众人迟疑,见慕容信点头才都退出司药斋,却都守在了司药斋的院外四周,善与见众人退去,继而心翼翼的看着那黑衣壤“你……你别再伤了我姐姐!”
黑衣人看了眼那波动的阵法,又看他们“将这阵法给撤了!”
“撤,马上撤!”善与急急道,然后看向慕容信祈求的喊了声“师傅!”
慕容信面露难色,默声不语,云蕖冷哼一声“撤?这里大大的阵法一共是一百三十二个,禁制四十九个,统共一百八十一个,若是开启只是转瞬,可若是关闭,没有个三五日谁也做不到,怎么你不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的吗?难道就没听过我冷轩院的阵法都是环环相扣的么?如今这里除了我与师兄你们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哪怕是一粒细的尘埃也不行,至于你手中那人反正也不是我冷轩院之人,生与死你当真以为我们会在意么?”
这是她第二次强调白隙爻的身份,陆拾叁看着她的目光深了深,没有开口。善与也觉得她这话的有些太过冷漠无情,有些不高心想些什么被云蕖眼疾手快的一掌将她打晕,半扶着她的身子看向柳曳华“将她带下去休息”
柳曳华接过善与,又看了眼被黑衣人制住的白隙爻一眼,目光与云蕖相对,见后者几不可查的微微颔首,这才抱着善与离开
一时间偌大的司药斋只剩下云蕖、慕容信、陆拾叁与黑衣人和白隙爻五人,陆拾叁微微皱眉,将手慢慢的放入自己腰间的葫芦上
那黑衣此时见云蕖的无情做的决绝,眉头紧皱再不提什么交换,目光死死的盯着几人,冷声道“想与我来个鱼死网破?”着手中的刀尖又刺入一分,身体的痛疼让白隙爻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她的目光落在陆拾叁放在葫芦的手上喊了句“拾叁……”声音的几不可闻,但跟前的几人却是都听到了,目光一时皆是聚在了她的身上,而她身后的黑衣人却是有些惊惧的看了她一眼
只听她又喊了一句,半阖的眼眸清明缓缓褪去,当最后一丝清明散尽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口中呢喃着什么,那黑衣人听的明显的怔了一下,下意识的上前凑了凑,只听到什么锦瑟……西窗……不相忘……再也听不清其他,她有些恼怒的一把拂去白隙爻头上的纱笠,那突然呈现在众人眼前丑陋的疤痕让其余几人皆是倒吸了口凉气,丹旭显然也是未曾料到那雪白的面纱下居然隐藏的是这幅皮囊,怔了一下,就在她想放弃继续探寻时突然觉得白隙爻的身子一阵滚烫一阵冰凉,激的她差点将人丢了出去,此时她再也不敢废话拖着白隙爻一步步向前,见几人仍是以合围之势阻住她的去路,冷笑一声“怎么?想为她收尸么?”着手中的力道又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