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孙传庭、见过王孙!!”
伴随着孙传庭的走出、周围的空间也解冻了开来。
桌前、看着这位外貌只有三十不到的名将,短短数十秒的时间,孙传庭波澜壮阔的一生就在嬴政脑中过了一遍。
看过了孙传庭的一生后,嬴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对他而言、像孙传庭这种明知大厦将倾还毅然扛鼎的人实在太少了。
在战国、有能力的名将名臣不愁去处,能为国一死并有大才的人实在太少了,秦国细数数代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看着桌前还在稽首的孙传庭,嬴政也前扶起了这位国之脊柱的手:“传庭先生不必如此多礼,我这次找先生来是为了出逃邯郸一事,不知先生可有见教?”
“见教不敢当,但是愚见还是有些。”听到嬴政的话,孙传庭点了点头,然后就将桌的一个茶碗摆在了邯郸北面的鄗城。
“此地乃廉颇进入驻军之地,王孙虽曾说廉颇后日就会回到,但是臣下却以为廉颇计老、最迟明夜就会回师邯郸,所以、今夜正是我们出城之夜!”
随着孙传庭说出自己的猜测,嬴政也点了点头,毕竟孙传庭的战绩有目共睹,自己困于邯郸,知道的不过是竹简的事情罢了,在这种事情自然比不过孙传庭。
想到这里、嬴政也立马吩咐起了旁边的褚夫:“褚夫、叫人立马将我母亲接过来,至于监视小院的赵百主…..”
说到这里、尚为稚儿的嬴政眼睛也露出了杀气:“杀!”
“诺!”听到嬴政的话,褚夫立马带着十五个武士长离开了粮铺。
弄完了这些事后,嬴政又望向了孙传庭,而孙传庭在感受到嬴政的目光后也将视线放到了地图,在沉吟一会后缓缓开口道:
“邯郸东面、南面皆为大河(黄河),西面为漳水,在北面为鄗城廉颇的数万大军,若是走东、那还需借道魏国、魏国与秦国积怨颇重,难以叵测,因此这条路线不可行。”
“从西面突围虽然道路最短,十日就可抵达秦国河东,但是这条路需要跨过太行大山,另外百里石有赵国三万大军,他们完全可以以逸待劳,因此这条路也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