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哧…………”
此时,窗外的景象虽然漆黑,但却可以隐约看清楚亭台楼阁和廊院假山外的一层层重叠轮廓。
“…………望尽涯绝无路,妾身好怨恨,遗世孓立泪带血,剥皮狩君心…………”
她看着远处的假山亭台处的池水边,一个长发披肩的白衣女人正在唱歌,虽然她听不大清楚,但却明显感觉到那个飘渺的声音非常恐怖。
“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
看到窗外距离她大概几十米开外那诡异的白衣女人,她不禁抑制不住的感到头皮发麻。
“…………嘿嘿嘿…………剥皮狩君心…………剥皮狩君心…………”
那女人忽然撩开了胸前的长发,挽起袖子仰长叹了一下。
“爷啊!妾身好冤枉啊!妾身好惨啊!………………”
陡然间,她又仰凄厉地哀嚎了好久。
“这…………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呢?可是怎么老是想不起来?”
姚纤秀挠着腮,手里的老黄木梳也是越攥越紧,但却苦思冥想仍不得其解。
正想着,她又蹙眉紧盯着窗户的缝隙外,狂风呼啸而过,席卷着墙院内的花草树木,此时边的毛月亮却显得更加朦胧了。
“爷啊!妾身会一直在你身边啊!爷啊!你为何如此铁石心肠呀!”
那个奇怪的女人凄恻恻的声音越来越像从地底下蹿出来似的,除了令人感到汗毛儿四起以外,更是让从来都毫无奇异经历的姚纤秀惊愕的连脑神经都凝固到快成浆糊了。
接着,那女人忽然转过了身子,从长袖的袖口处掏出了一把刀子,直勾勾的面对着姚纤秀的窗户。
“啊!!!怎么会是她………………”
此时,她已被吓得五脏六腑都颤抖到缩成了一团,即使她非常想跑却发现自己的腿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哈哈哈哈哈…………你这贱人!我的今日惨境将会是你明日的下场!”
那女人凄厉的哭诉声刺透了整个夜幕的长空,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活着似的。
接着,更加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那白衣女人居然对着自己的脸举起炼子,她只是悠悠地旋转了几圈而已,整个头颅瞬间就从脖颈处端了下来。
她的头颅上的眼睛幽怨而凄恻恻地盯着姚纤秀的窗户,那诡异的眼神分明是穿透了窗户的缝隙正在与她惊愕的目光对视。
“啊…………”
其实,姚纤秀是想桨不要啊!”
但她的喉咙此时却像被紧紧地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将她的声带颤动处堵的死死的。
“嘿嘿嘿嘿嘿………………”
那鬼魅的白衣女人,她接着将手里的那把明晃晃的刀子伸到了怀里的头颅上,只在那块脸皮处旋动了一圈儿,只听得“呼哧”一声,一块惨白的脸皮就被猛的撕了下来。
接着,那鬼魅的头颅上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但她却将手里那块刚撕下来的脸皮,恶狠狠地对着姚纤秀正在窥视的窗户处扔过去。
不料,那块脸皮竟然自行飞起,迅速贴在了姚纤秀正在窥视的窗户缝隙处。
“啊…………不要啊!…………”
“嘿嘿嘿嘿嘿………………我的今日惨境将会是你明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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