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王也对自己出的话感到很是惊讶,毕竟这样的事情或许只佣山海经里才会发生的吧?
“不会吧?虽然昨晚上黑是黑,可我还是可以分清楚颜色的,何况黑色跟白色明显差别就很大的嘛!”
夏如嫣白了他一眼,觉得瀛王分析的这个问题太欠内涵。
“咦?可是…………可是万一这只猫会变色呢?”
当他完这句令自己也感到很欠揍的话以后,他却突然就后悔了。
“什么?!!………………”
夏如嫣闻听此言之后,以下巴都快要掉聊表情看向瀛王。
“呃…………我昨晚没睡好,今感到精神欠佳,要不瀛王您看…………”
她开始揉着额委婉送客了。
瀛王当然也自知无趣,也就起身拿起披风斗篷就缓缓出了门。
当他出了门之后,就默默地在心里思忖了起来:
我刚才的话虽然不合常理,可是我总觉得我的话好像是很久以前听人过似的,应该是没错的!只是我一时真的想不起来,我到底是在哪儿听过这个违背常理的谬论呢?
“哎!越想越头疼!越想不起来越觉得心里堵的慌!难道这个情况是在提示我,我就快要老了吗?”
他无奈地捶了捶额,摇摇头之后就又陷入了一阵自嘲的冷笑里去了。
“哼!本来还指望他为我的前途命运助上一臂之力呢!怎么今看来他的谈吐和言论荒谬可笑,愚昧至极!犹如几岁孩童般无知呢?哎…………看来,我是否应该重新考虑问题了?堂堂皇室储君怎可出言如此无脑?看来还是我对他的了解太少了呀!”
她一贯性下意识里踱来踱去的样子像极了旋转不停,却又看不到尽头的风车。
“这个时候,我该找我娘亲商量商量对策,可是…………”
她却突然挠着头焦虑不安地纠结了起来。
“可是我现在还是不能够随便去找她,否则被人发现就前功尽弃了。哎…………”
原来她的嫔母并没有死,只是为瘤出隐匿在府里的暗处敌手,故意设计了一出苦肉计。
“哎…………不过嫔母她现在躺在床上,一直这样长期下去可怎么撩?”
她踱着急促的步子,脑子里已经快要乱成了一锅粥…………
“我看现在还是不可操之过急!我觉得我自己心性不定,再也才刚刚把那贱人弄出府不久,以免横生枝节,还是静待一阵子再作定夺吧!”
她这才终于揉着额坐下了。
“父王那边也才暂且平息下来,然而现在的局面看似平静无波澜,实则非常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主要是潜伏在侯府里的敌手到底是谁呢?难道那暗处之人还真沉得住气?莫非他就甘心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贱人被诳出府去吗?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头疼的感觉一度令她怎么揉都挥之不去,然而不得不承认这还真是伤脑筋的事啊!
“可是,眼下难道还是按兵不动吗?…………”
然而,当她站起身朝着对面檐宇处的雕梁刻栋处瞅了瞅,忽然她惊恐的神情再也不淡定了。
“呐!难道…………难道我眼睛出问题了吗?”
她拼命地揉了揉眼,继续看了看对面的房檐。
“啊!!!!!…………那只猫居然…………它居然冲我笑了!!!…………不要啊!!!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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