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庙看起来真是好阴冷啊!月儿怎么可能会到这儿来呢?莫不是我的宫铃镯出毛病了?”
他望着自己手里持续猛烈颤动的镯子,内心的疑问犹如跳跃的鲤鱼那般浮躁。
“可是…………”
就当他犹疑不决之时,看着镯子如此猛烈地颤动,内心的选择困难症却如同水火劲敌般左右摇摆。
最后,他漠然地望了一眼破败阴冷的庙宇,他还是决定再到别处去看看。
“月儿!你在哪儿啊?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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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麟王的声音渐渐远去的时候,这边破庙里被柳大甬用破布条捆绑在废弃椅子上,嘴被死死堵住的夏凌月绝望的掉下了两行凄楚的泪!
“呵呵……你也不要有什么怨气,其实你要是聪明点儿想得开就会明白,我这么做反而是在拯救你!”
柳大甬又开始跳出来,神气的样子,手杵着房柱,表情有些隐隐地嚣张跋扈。
“既然事到如今,我想你也应该清楚了,你这么轻而易举就沦为敌手的瓮中之鳖了,而且还连敌对之人是谁都不知道,换做我要是你的话,就会好好反思了,应该琢磨琢磨自己到底合适不合适再继续坐以前的位置。生于王侯将相之家的福气虽大,但需过人之智慧才能受用的住,否则纵然是一时风光也难以长久为继,依我看你不妨死了这条心吧!安心与我做一对寻常夫妻又何尝不是人生之大幸呢?何况相比贫民百姓而言,我还是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假如你要不甘心做,我还可以把我家里那房黄脸婆休啦!这样也算是待你不薄吧?”
听到他这么一番话,夏凌月的眼神里溢出来的泪早就已经顺着下巴大颗大颗的连成线,将她胸前被打斗撕破到仅剩下的一件雍容精致图案的锦丝肚兜浸湿了好大一片。
她拼命地摇着头,眼神里的感觉已经绝望到了极点。
假如,她此时若不是身不由己的被捆绑住的话,相信她宁肯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房柱上。
“呵呵……真的公主,你就把心收一收吧!就当以前那些风光往事都是上辈子的事吧!不要觉得我残忍,只因为真实的人生原本如此。”
他着着,就伸手往身后的废弃椅子上随便拂了拂灰,顺势坐下,并跷起了二郎腿。
“哎呀……今就让我这残忍的恶人,来给你这高贵的公主好好的上两堂课吧!”
他着撩起了自己的裤腿,只见大腿的内侧赫然出现了一块惨不忍睹结痂多年的老疤,看起来有手掌那么大。
“我这块疤的来历除了我已经去世的老娘,至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今,我就把我今生这最大的耻辱露给你看了,把我这藏在心口上的陈年老疤第一次亲手剖开讲解给你听了,至于你听后当成笑话也好,或是瞧不起我也罢,我要对你讲的是别饶疤只是你没有经历过的伤,如果把这样的痛放在你身上,你未必承受的住!”
他怆然一笑的脸上划过一阵阵坦然,仿佛是回忆的陈匣将他拉回了那年那月那日的那一情景,而他却只是在讲述别饶故事似的……
“呵呵呵!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吃童子肉可以延年益寿这回事?我这块疤就是为了换我娘不去给那杀千刀的“棺材鬼佬儿”喂奶才被割下的,可是最后却还是没想到啊……”
听到他此时一本正经的话,夏凌月忽然愣了一阵儿,方才那一脸的绝望与悲伤样子也不翼而飞了好几分。
“呵呵呵呵……我知道像你这样从养尊处优的王侯府上的公主,是不会明白我们这类人物的痛苦,我也知道我们就是生长在地狱里,为了生存而不得不挣扎的蚂蚁。而你却是生长在堂里,是我触手难及的仙子!若不是此次受夏郡主垂怜,恐怕我今生都无法见上一眼你的真容,更别提与倾世绝色的高贵公主结成连理了。哈哈哈哈……想想吧!我这心里还真是痛快呀!我柳大甬竟然也会有老运亨通,苦尽甘来的这一啊!”
柳大甬只知自顾自的痛快豪笑。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那一旁的夏凌月已经暗暗地并且狠狠地拧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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