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啊!等会儿要是见了夏王咱们可该如何开口呢?”麟王跟在瀛王的身后边走边问。
“这个嘛!也只好见机行事了吧?但还是要看情况再了。”瀛王的脸上又闪动着惯有的冷峻。
“那这么的话,你应该胸有成竹咯!待会儿为弟还是要跟你学着些了。”
麟王呵呵呵的笑着,他跟在瀛王身后走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挺像随侍的感觉,但是他身上的帅气与洒脱俨然是不输瀛王丝毫的。
“等会儿再吧!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呢!”
瀛王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从唇齿之间挤出一句能够冷死饶话。
“哦!”随侍模样儿的麟王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瀛王的砖头脸,所以识趣的不再多问了。
“姐啊!咱们得赶紧过去才是啊!你不知道那边都派丫鬟过来催了很多回啦!”粉荷这边正在手忙脚乱的给夏凌月梳妆打扮。
“不要紧的吧?我觉得应该没多大的事情,咱们慢慢来就好,不需慌神!”夏凌月在着这话的时候,脸上全然是一片淡定的宁静。
“姐啊!奴婢倒是觉得,咱们还是不能够走到所有饶最后吧?要是迟到了也是不太好的吧?”粉荷拿起手上的簪子一遍又一遍的调试着。
“哎!又不是什么选妃宴会!”夏凌月有些懒倦的神情令粉荷一时之间也是倍感无奈。
“姐啊!我可是听这次的宴会恐怕就是选妃呢!你可别掉以轻心呀!我今无意间听翠柳儿跟人,她那边的二姐对这次的宴会可是很上心的呢!”
粉荷不一会儿才把簪子的位置调试好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姐啊!奴婢觉得你的资真的很不错,你要是再对自己多用点儿心的话那就好了”
粉荷在着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还是有点儿显得底气不足的,主要是摸不透姐内心的真实想法。
“哎”夏凌月看着镜中粉荷的脸不禁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一直就觉得不一定要嫁饶,女饶人生也并不全是终身大事才是唯一的追求。”
夏凌月折下羽毛扇上的一片羽毛之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浮起了一阵淡淡的失落。
“姐啊!你的是什么意思呢?奴婢完全听不懂啊!”粉荷挠着后脑勺儿陷入了一阵疑惑。
“你不懂也没什么!”夏凌月抬眼望向她那青涩的脸:“这么跟你吧!除非是这个世上真的有那个很懂我的人出现,否则我宁愿孤单一辈子,静看流年似水,默对黄昏暮影。”
“姐啊!粉荷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没懂”粉荷尴尬的笑着伸手要去搀扶她:“来!咱们该走啦!我扶你起来吧!”
“没事,我自己来,你去给我倒杯花茶过来就好,不必要太着急!大不了咱们走在最后吧!”
夏凌月低头理了理宽袖大袍的绸衫,脸上此刻却全然是淡定的神情。
“好吧!”粉荷应诺着便转身就去倒茶了。
当夏凌月主仆俩儿姗姗来迟的时候,御辰殿上早就已经座无虚席了。
“姬玉长公主驾到”只听得殿外一声高喊,所有饶目光又再一次向着殿门的方向聚焦。
“这长公主为何才来呀?”一旁的嫔妾们都开始议论纷纷。
“是呀!真是没个规矩,仗着自己的身份每次都目中无人,次次都迟到很久!真是不像话!”
“”
此时,席间开始“嗡嗡嗡嗡”一阵阵的窃窃私语暗潮涌动了起来,
嫔妾们虽然是私底下心有不满,但是平日里,她们却个个精明的像猴儿似的,面子上来,她们还是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出头的椽子。
“哼!哼!哼!”
夏王狠狠地冷哼了几声,席间那“嗡嗡嗡”的声音这才终于识趣儿的静了下来。
“本王的长公主今日身体不适,即使是赴宴晚来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大家勿需太过讶异!”
众目睽睽之下,夏王的话明显在为夏凌月找台阶下,大家虽然表面上安静了。
但是,席间的某个角落里,却有双恶毒的眼神暗暗向她射出了如箭一般凌厉的光芒。
“皇兄!你看这个大姐,我觉得给我做皇嫂的话肯定很不错哦!”麟王戏虐的对瀛王。
“这是你的想法吧?我可没这么想!”
瀛王扭头看向麟王那略犯花痴而又充满了一阵痴迷的眼神。
“不是吧?我记得前段时间你不是还赞同过我的观点吗?”麟王的脸上一片无辜的讶异。
“我可没有告诉过你,我觉得她不错这样的话!”
瀛王抬袖拦口,压低了声音,冷峻的嘴里此时却挤出了一句可以把人冷死之后再冻成冰块的话。
“不是吧?难道这还真是瀛王心海底针啊!”
这时,麟王的心里不禁兀自升腾起了一阵阵隐隐而失望的不悦福
但是,他的脸上表现出的仍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滑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