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的情感,该有的做法。
白倾淡漠的面上,藏着血腥杀戮的模样。
风轻云淡。
破裂不断的木具充分映衬他内心的狂暴。
“紫若,她是谁呢?”
她拔出黑色寒芒的剑,尖头抵住狱炼的脖子:“为她而死吗?”
突然,狱炼敛去了怒气,嬉皮笑脸的看着她,“真的是理性至极……”
她走近,冷漠的举起手,一拳打晕他。
还没说些什么合适收场的话,愤怒的娇声就有趣的从空气中挤出来。
“你……为何如此心狠,狱炼他不过是……”
“紫若!”
踏炼高声斩下她的悲愤,努力的捧出一个勉强的笑:“看看他的伤势,好不好?”
紫若咬着娇美的小唇,眸中浮起水雾:“我只是……太着急了。”
“没事的。”踏炼扯起唇角,尽量不去看她惹人怜爱的样貌。
他早已受够了单方面的不断付出,却无法摆脱深刻的爱与习惯。
白倾冷漠的紫眸泛起淡淡的红色,又掩藏去了。
她该做些什么?
瞧着那两人之间的尴尬交意,向晚刚提起剑……
“小心!”
又是一团黑雾的消散,四团。
不过,踏炼为什么对着她说这两个字?
“该去做今夜该做的事了,晚儿。”
轻柔的声音滑进耳里,他就来了个公主抱。
心里怀揣着的不安,却都在他伸手探进衣里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呵,不安?
小心这b放任自我过度导致肾虚还是她撑不过某一个夜晚?
她倒是盼着他没了那些情爱的心思,一来她可专心斗智斗勇,二来……
“喜不喜欢我哪?”
“嗯……喜欢你……”
“有多喜欢哪,嗯?”
“很……喜欢……”
“走神了?”
“没……呜……”
“不乖,要惩罚哦。”
“呜……嗯……”
她到底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严重影响了她的正常语言水平!
清醒后的羞愤,让她产生了深深的挫败,就这么半栽了,真的是让她……心有mmp。
关键是,她又回到了他的记忆里。
他这是想对她的肉体与精神共同进行折磨吗!
佯装平常神态、语色冷冷淡淡的伴了儿时的白倾半天。
他砍柴,砍得很用力,似乎砍的是另一类坚硬非常的东西。
这里很安静,鸟儿时不时飞过云雾,自在的鸣叫。
“公主殿下,我昨晚……打呼噜了吗?”
她怎么知道,第一个“睡着”的永远是她。
“并无。”
他擦去额上的薄汗,“那我是磨牙了吗?”
不会是他梦到了什么境吧?可别是些……啊啊啊!
“并无。”
他望了她一眼,砍了一回柴,“那公主殿下……为什么……这么冷淡?”
是害怕她误解的神色,见她没作声,又鼓起勇气开口:“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合你心意,我定会改过。”
“并无。”
去你的,她总不能说……“N年后你霸道又强势,占有欲十分强,严重的破坏了她的美好心情,能不能滚一边玩去?”
不谈已成了神的他,现在她仍是……从心得很。
嗯,她向来遵从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