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叔,给你带了两个油饼,留着给你等会吃。”
“谢谢少东家。”
“钱盛叔你又比前几日削瘦了,不知这个案子何时才能了结。”
“我在狱中处处受苦,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都不知道能否活着出狱。”
“自从孙文被提交大理寺,这个案子便由大理寺调查,而孙盛叔你未被押往大理寺,一直被关在这里,这其中的原因我一直没有想清楚,柳敬修只说你有嫌疑,但没有证据你又不认罪所以没有押往大理寺,暂时关押在临淄狱中,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原因。那天的情形有没有什么被你遗漏的?”
“那天下午,有个穿黑色布衣的男人进店,当时我正招呼别的客人,孙文去接待的他,他脸色苍白,身高七尺,很瘦,长了一副死鱼眼,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六,他跟孙文说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孙文当时好像有些害怕,东西当了二十两银子,那男人拿了银子便走了,跟其他客人没什么不同。”
“好,我知道了。”
秋风微凉,萧衍抚平被风出动的衣角,拿着给柳月如买的桃酥回柳府。
“萧衍,你先别走,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柳月如让青竹接过萧衍递过来的桃酥,指了指身旁的椅子。
“小姐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站着听就行了。”
“别客气,你坐下来。”
“谢谢小姐。”萧衍坐在柳月如旁边的椅子上。
柳月如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萧衍。“萧衍,你刚从外面回来,该是渴了,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