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曜执伞,君月推轮椅,三人身后,是两队身披银甲的侍卫,一行人缓缓向歌翎夕和鹤千阎行来。请百度搜索書網
不可否认,歌翎夕被如此妖孽的姬无箫的美色所惑,直直迎他微凉的目光,挪不动步子。正装的姬无箫,也这样的妖孽
“原来是七王爷。”鹤千阎笑道,瞥过挣脱他怀抱的歌翎夕,却发现她盯着姬无箫不眨眼,笑容淡了些。她与那七王有何关系么?
“本王可好看?”姬无箫薄唇轻启,沉磁的嗓音溢出。
“呃”歌翎夕被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惊回了神,双颊顿时晕开两抹绯红,旋即不自然地扭过头。她竟然沉迷于妖孽的美色无法自拔,太尴尬了她简直恨透了这具花痴属性的身体,把她也感染成花痴了。还有,妖孽眼里的戏谑是什么玩意?
少女面的红霞若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姬无箫的心头,令他眸光深了深。
“咳”被晾在一旁的鹤千阎终是受不了他们二人间诡异的气氛,干咳一声。
“鹤太子受伤了,方才发生了何事?”姬无箫将目光放在鹤千阎身,注意到他手背不断流出血液的伤口,问。
鹤千阎抬起手,似是才发现手背那道细长的口子方才救歌翎夕时被她挥出的铁针无意所伤。
“刚才一辆马车向这姑娘撞去,本宫见她有危险,顺手相救,无意间受的伤。”鹤千阎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取出块深蓝色的帕子捂在伤口止血,并未将事情真相说出。
他清楚他此时的身份,不是半月谷无拘无束的高阎,而是定安国储君,倘若说出是她伤了他,事关两国交好,他担心她会因此受罚。所以,他不说。
闻言,歌翎夕微微一愣,看着鹤千阎,神情复杂。他的手明明是她所伤,他不说,莫非是因为仍念旧情?可她与他,分明只相处了月余,即便他认出了她,她和他也不是很熟啊。
“君月,传御医。”
鹤千阎身为定安国太子,在长央国的帝都受了伤,此事的严重性,姬无箫深知。正要再问,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抬头看去,见夏仲雪驾着马车向这边冲来,后面跟着一大堆的侍卫婢女。
“小东西,过来为本王撑伞,君曜,控制马车,将所有人给本王带过来。”听了鹤千阎的解释,姬无箫推了此事的大概,清楚是此时冲过来的马车差点伤了歌翎夕,眸光更凉。他的小东西,也敢碰
“小东西”三个字一出,歌翎夕身子僵了僵,看了眼正注视着她的鹤千阎,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姬无箫,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走到姬无箫身侧,接过君曜手的伞,帮他遮阳。
君曜身形一闪,去阻止马车了。
鹤千阎咬咬牙,面染了几许失落。一年不见,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出现在长央国的帝都,还与那七王的关系如此不一般只怪他,一年前没有勇气,好好抓住她。可那时,她尚是半月谷的毒医,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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