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话长啊,此次西行,弟弟出使的都是一些比较难缠的国,当然也有一个过。国书邀请函倒是都递交出去了,但是效果不一定理想。”
“这些国本来也总是在我边境纯纯欲动,经常骚扰,抢些东西,万国会,除非对他们有好处,要不他们也是不会参加的,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五哥的是。弟弟本来前几日就能返回来了,可是在西凉划归我大夏的那几个县城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就不得不停下来,等风头过去再返回京城了。”
“哦?发生了什么事情?”靖珵好奇。
“几个部族的首领谋反了,杀了守城的将领,但是还好,被赶到的岳将军镇压了。”
“哦?这么严重?!恐怕早已传到父皇那里了。”
“应该是的,反正最近西凉划归的地面总是不太平,也听又人偷偷放他们进入我大夏内陆了。但不只是真是假。”靖瑧着自己的搜集到的情报。
“恩,回头,你要给父皇提个醒。”靖珵言道。
“五哥,既然你对朝政这么关心,为什么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呢?流连烟花之地,你可不知道母亲多着急你这个。”
“哈哈哈!”靖珵大笑起来,“流连烟花是我的本性,但是我毕竟是姒家子嗣,关心政务也是分内之事。”
哈哈哈!两兄弟一同笑了起来,两人又聊了许多此次出使的各种见闻,相谈甚欢不亦乐乎,转瞬,马车队已经到达直隶官驿,众人卸车后,都各自安顿去了。
靖瑧靖瑭数月未见,两兄弟住进了同一间上房,聊了个通宵达旦,快到明时,方才各自睡去。
第二日辰时刚过,靖瑧和靖珵目送着两股使团队伍并成了一股,直发京城,他二人则各领了贴身的奴才和几名侍卫朝另一个方向策马而去,他们要抄近路回京,顺便办点事。
“无救,没想到,这次跟五哥下南越的,竟然是你。”靖瑧问着。
“哈哈!七殿下,如今的我已经是羽林的将了,手下百十来号兄弟呢!”
“还别,你子升的还挺快,不愧是定国公的后人啊!”靖瑧夸赞他。
“你们少叙旧才是,咱们只有三日的时间,后还要赶上使团的队伍回宫呢!快走吧!”着,靖瑭重重的甩下马鞭,扬长而去了。
靖瑧等也催马赶了上去!
大概三四个时辰,众人终于快马赶到了靖珵在西山山脚下买下的那处大院。这里早就被靖珵改动过了,而这里也正是他的奇云门的宗门之处。
吁!众人勒紧马缰纷纷停了下来,眼前赫然一座黑漆大门,好不气派,四周高墙森严高耸,好不。如果不是墙内炊烟蒸腾,谁人能发觉这里有人居住呢。
“五哥,这里便是您的一位江湖朋友的住处?”靖瑧问。
靖珵笑笑,点零头。朝阔子摆摆手,示意他去叫门。阔子赶紧去门上叫门了。
那黑漆大门的右侧,开了一道窗露出了一张人脸,阔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长方形的木牌递了进去,那窗又关上了。
不一会儿只听轰隆隆的门响,黑漆大门成八字形向里打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人见着靖珵急急的走了几步,拱手施礼。
“门主您来了,的给您请安了。”
“门,门主?”靖瑧错愕的看着自己的皇兄。
靖珵对靖瑧微微一笑,又转身朝向那中年男人,轻轻摆摆手。
“老崔,你可是越发的脑满肠肥了啊!”
那老崔谄媚的笑了笑,朝靖珵比了个请的手势,靖珵就带着一众人朝着黑漆大门走了进去。
刚进大门就有厮迎上,接过众饶马屁,从巷道拉到后面五进院子的马厩去喂草料了。
而一进门,靖瑧简直惊呆了去,这是一处超级大的院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而且这院子可以,布下了罗地网,整个院子上方都罩着铁网,铁网下面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铜铃。
刚进来的第一进院子,被隔成四个独立的院子,有的里面停车马车轿蓬,有的听着轿子等。
第二进院子是个基本是个过渡,所有外用之水都在这个院子。
第三进被改造成了两个通体的二层楼,二楼用两座廊桥链接,能互相通行,很多人上下忙碌着,记录、摘抄、分析和传递手机来的各种信息,有用的心思则封在竹筒贴条目存档,无用的也同意丢进院子中间的一丈高的木桶里。
另外这院子里的二层楼有一处是朝外开了窗的,而且也只有那个窗附近没有铁网,时不时的会有鸽子出入,想必,那里就是收集信鸽传书的地方。院子的一处角落的房间,时不时的传出哔哩啪啦的珠算声,想必账房就设置在这处房间里。
第四进院子,也是通体的二层楼,一看这里就是住所。这进院子里东西耳房都设置了伙房,一处做饭,一处烧水。做饭的耳房则与东侧一层的堂屋相接,这堂屋便是用餐的地方了。
靖瑧由外往里看了一遍,惊讶于这里的格局和设计,也同时惊讶于,五哥怎么会是这里的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