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airy终于能平静得讲出，不带任何悲观情绪。

“什么时候？”

“很早了，没有救活，我那时并没钱治疗他们。”

“不是你故意的吧？那俩可是你被强暴生下的。当初来做孕检时，就发现你异常，后来被诊断为双向情感障碍，重度抑郁症跟重度焦躁症。”

“可我现在好了，不是吗？”

“那倒没错，跟你自己的努力分不开，你对自己非常狠，我就担心……”

“放心，医生，我不可能对两个无辜的孩子下手。她们月份太，我那时状态又不好，没能力喂奶，她们因抵抗力过弱，病毒交叉感染，所以双双身亡。之后的好一段时间，你还帮我看过病。”

“原来就是那时候，你才有严重的心理障碍，我明白了。你真挺不容易，我身为神经科医生，很少见到病人能够治愈自己。”

airy妆容画的精致，朝着镜子里的自己，重重的吐了哈气，仿佛那些都已过去，镜子总归会重新变亮，就像她一样。

“airy姐。”

门外传来angzia的喊叫，她不想让airy在里面待太久，毕竟这里不是啥好地方。

门窗的帘子被拉开，airy从单人床下地，微微跟医生点头后，将门敞开。

“她没太大问题，只是别让她化妆过于频繁。”

白大褂医生没有听从airy的嘱咐，还是选择性的透露一些给经纪人angzia。

“化妆？airy姐根本没化妆好不好，她平日里一直素面朝，她这是生丽质。”

angzia不知是努力维护着airy的良好形象，还是她真的没看出妆容的存在。

“差点忘了。卖水果那哥，托我转交你一张卡，密码是你生日，airy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