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扶着母亲在人群中静静看着,盯着那支插在昏迷男人胸口的断箭,又瞧瞧那个墨青衣男子,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断箭的断口干脆利落,不是刚刚弄断的,那支箭是在插入人体后,被人削断,因为长箭不利于移动人身。
血肉紧吸附着箭柄,没有一丝血迹,可见箭深入人体内,伤口没有血迹,但白皙的皮肉下隐约可见一抹乌色,血没流出体外是因被箭柄堵住,血只能凝聚在体内,时间久了,凝结的血就变成黑色。
叶月判断,那个受伤的男人不是刚刚受伤的,可能受伤有两天了。
箭插在胸口,受伤两天却没死,可见他们有很强的保命手段,也是因为血被堵住没流血,延长了生命。
两天了,他们居然还没治好。
叶月带着疑惑和探究的意味盯着那两个男人,从他们的着装看,昏迷男人身上穿着绣了黑蛇的紫色锦衣,带刀男人非刚硬且带着戾气,再看那箭,那长剑,她联想如今这个国家的情况……
战争……
战争如何了,叶月不知,原身只知道国家要打仗了,父亲去打仗了,其他的她一个常在村子里的农家女,是不知道的。
他们,是跟军营有关的人?
顷刻之间,叶月对这两个男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佩剑男人面对大夫,剑眉忽然微微一蹙,锐利的光芒划过清眸,他转头漫不经心地扫一眼在门外围观的群众一眼。
要不是时间紧急,他怎么会让这么多人围观主子?
他刚才感觉有道探究的视线直盯着自己和主子,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