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齐豪见风无尘竟打算跟自己硬抗,心不屑,暗骂了一句“不自量力!”及待望到风无尘手里那一对毫光不显的斑驳玉尺,忍不住笑骂道:“你这乡野小子忒也寒酸了,这也能叫法器?”
一石激起千层浪,风无尘手的白简迅速成了所有人嘲笑、讽刺的对象。
擂台下。
有人道:“真是可笑,这一定是他在大路捡的!”
有人道:“乡下的野小子随便找个树根都能当成宝贝”
吵闹间,风齐豪手的鞭子如一条凶恶的白色灵蟒一般,带着漫天的蓝色符,矫捷无地向着风无尘扑了过去。白蓝两色翻滚涌动,让人眼花缭乱又气势汹汹,瞬时便将风无尘淹没到了其。
有人道:“这么快完了?”
有人回应道:“要不然呢?他还能逃得出来?”
有人叹了一口气,可怜道:“能留条小命不错了!”
韩霖儿听到周遭的议论,俏脸煞白,喃喃道:“无尘哥哥不会有事吧?”
“霖儿姑娘尽管放心好了!”候涛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你等着看好戏吗?”
“真的吗?”韩霖儿直勾勾地望着候涛,眼泪汪汪,半信半疑。
独孤洋自然不会让候涛一个人出风头,赶忙道:“霖儿姑娘,色风无尘看着不堪一击,其实还是很厉害的,这个娘娘腔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话一说完,不仅是韩霖儿望向了独孤洋,周遭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了他,好些还都撸起了袖子,怒目瞪着他,似乎马要动手!独孤洋暗道:“不好!”自知失言,赶忙补救道:“所以说,风无尘这个娘娘腔肯定是要”
话未说完,只听擂台“嘭”的一声大响,众人都将目光移到了擂台之。只见,白色长鞭胡乱地卷在擂台一角,它的主人则马趴在地,正在用自己的红口白牙跟擂台的青砥石“较劲”。直到这时,独孤洋的“完了”两个字才吐出口来。众人都惊得呆了,自没人理会他。
四下里,嘲笑讽刺之声戛然而止。众人一会儿望望正在“狗啃屎”的风齐豪,一会儿又望望手持一对毫不起眼破玉尺的风无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擂台,风无尘趁着风齐豪大意轻敌,一击得了手,身形一闪,再次攻,正想痛打落水狗。紧要关头,风齐豪一翻右掌,头也不回地向后甩了去,一道璀璨的蓝光脱手而出,电芒一般。一个闪烁,便挡住了风无尘的去路。
风无尘眼尖,认出这是一根一尺来长的蓝色冰锥法器。这冰锥甫一出现,整个擂台立时便笼了白色的雾气,周遭温度也陡然低了许多。
风无尘一看便知这法器并非凡品,至少也是二阶品以,并不太好对付,不敢贸进,唯恐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略一犹豫,他暂时放过了风齐豪,先尽全力对付这根冰锥。
风齐豪趁机翻身而起,咬牙切齿地望着风无尘,面色铁青,双眼冒火,一边左手掐诀,右手凌空朝着冰锥快点,一边恶狠狠地喝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竟敢暗算老子,看老子不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冰锥猛地一晃,周遭立时出现了千百根蓝色的小冰针,一窝蜂似地朝着风无尘飞射了过去。
擂台,寒风乱吹,风无尘的衣衫随风而动,猎猎作响,他却也丝毫不惧,有的只是再接再厉要把这个娘娘腔打得满地找牙的冲动。
下一刻,风无尘迎着冰针直接扑了过去,两根玉尺在他的身前化作了两道密不透风的墙,淡淡的光芒在玉尺闪过,擂台响起了不绝于耳的噼里啪啦声,所有与玉尺接触的冰针都化作了漫天飞舞的冰屑,继而又都化成了星星点点的水滴。
风齐豪大惊,万般没想到那么一对破玉尺在风无尘的手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眼看风无尘要破掉他这一招“暴雨寒冰针”,心大急,赶忙一边继续控制“寒冰刺”阻挡风无尘,一边默运冰鳞经,悄悄凝结空气的水汽,准备偷袭风无尘。
风无尘势不可挡,不一时,便将冰针全都给砸了个稀碎,双手用力,一对玉尺狠狠地砸向了寒冰刺。风齐豪眉头紧皱,左拳一握,寒冰刺突然爆出几个拳头大小的符,直撞向了风无尘。
风无尘也不闪避,依然举尺狠拍。只听“啵”的一声响,几个符全被风无尘拍成了散乱的光点。
擂台下,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心全都提了起来,没人发一言。韩霖儿也是一脸的紧张,只是目光却有几分异样。
擂台,风齐豪大惊,心里突然七下,乱成了一片,暗想:“这家伙的破玉尺到底什么来历,怎么连符也能破?”
在风齐豪惊疑不定之时,风无尘已经用力使一对玉尺劈在了寒冰刺。“嘭”的一声大响,寒冰刺略微一滞,猛地倒飞了出去。风齐豪受到反震,胸气血翻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风无尘身形一动,正准备乘胜追击,突然又咬咬牙不甘地闪向了一边。下一刻,他原来将要踏足之处陡然凭空出现一簇蓝刃冰刀,正是风齐豪暗暗施展的冰鳞经。
风无尘见冰刀威力已不如之前,便想趁势拿下风齐豪,赶忙闪身躲过冰刀,再次攻。风齐豪一边转过冰刀再次斩向风无尘,一边匆匆后退。
擂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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