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辉皱了皱眉,面色阴沉了下来,厉声道:“你”
“嘭。”
欧阳辉匆忙回过了头,只见一个妙龄女子手持一把宝剑,一剑劈碎了一块大石。距这女子不足三尺远,一个半老徐娘紧紧用右手捂着左肩,肩上是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鲜血汩汩直流。
这年轻女子正是禾妙音,而这妇人则是欧阳家的媳妇。
眼见自己人平白无故受了欺负,憋了一肚子火的欧阳辉不禁大怒,握了握拳头,恨不得亲自出手宰了这个年轻女子。可认清这女子之后,他立时就蔫了下去,这人正是吴彩凤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有一丝一毫得罪之人。
“还不束手就擒!”
禾妙音一抖宝剑,又飞也似地扑了上去,中年妇人且战且退,速度也是极快。
“那不是二嫂子吗?”“小丫头快住手!”“你这姑娘怎么这般无礼!”
眼见众人皆被突如其来的战斗吸引住了,风无尘暗暗松了一口气,悄悄左移了几步,望向了禾妙音。只见她正英姿勃发地跟一个中年妇人斗得不可开交,这妇人相貌平常,没什么特别,但她的法器却是一根两尺来长的玉笛,通体洁白,上面铭刻着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的符文。
“难道她便是那只白貂?”一个大胆的猜测进入了风无尘的脑海。
不及多思,风无尘一边前冲,一边大喊道:“快拦住她!她就是那白貂妖怪!”
众人面面相觑,都愣在了原地,一时都没明白他话的意思,只有白书和候涛跟了上去。
直到风无尘几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才有人回过味来。
“不对,那人好像不是二嫂子,她既没有这样的修为也没有这样的法器啊!”
“她不会也被鬼附身了吧?”
“过去看看”
禾妙音与中年妇人的速度很快,风无尘只能勉强不跟丢她两人,候涛和白书都远远地落在了后面,跟过去的众人大多连风无尘的人影都见不到。
“看你往哪儿逃!”禾妙音突然加速,眼看就要追上那妇人。
妇人冷哼一声,在脸上一抹,一张中年妇人的脸一下子变成了二十岁左右女子的脸,粉面如桃花,很是漂亮。
她随手向后一甩,一团肉呼呼的东西飞也似地砸向了禾妙音。禾妙音不敢贸然去接,缓步侧身避了过去,当那东西跟她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她认出那原来是一张人皮的面具。
禾妙音暗呼不好,匆忙转身急追。便在此时,那妇人突然身子一抖化作了一团白物,正是一只三尺来长的白貂。白貂速度极快,在草丛里一兜就不见了踪迹,气得禾妙音直跺脚。
“那妖怪跑哪儿去了?”风无尘赶到的时候,只见禾妙音一个人在,已经不见了那妇人的踪迹。
“我要是知道她去哪儿了,还会待在这里!”禾妙音怒气冲冲地道。
风无尘自讨了个没趣,不由得面上一红,自己个找台阶下,道:“外面有欧阳家的护山大阵,想来她也没那么好逃,说不定这里有什么机关,我来找找。”
说着,他双手各持一把玉尺,拨弄开密草,细细寻了起来。至于寻什么东西,其实他自己也是一点谱都没有。
禾妙音左踢一脚,右踹一腿,也无可奈何,又漫无目的地寻了起来。
欧阳辉原地犹豫半晌,终于也赶了过来,赶到之时只见禾妙音与风无尘二人在草丛里寻来找去,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让他又生出一头雾水,心中的焦虑、烦闷不觉又增,无名火蹭蹭直冒,可望了禾妙音一眼之后,他还是客客气气地道:“敢问两位小友,二嫂子人呢?”
“还二嫂子呢!”禾妙音怒声道,“那就是一只带了人面的白貂,你的那个什么二嫂子估计早就葬身在它的口中了!”
欧阳辉面不改色,拱了拱手,恭声道:“多谢姑娘赐教!”
“他姥姥的总算赶上了!”候涛拉着白书也赶了过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色狼那妖怪哪儿去了?”
“跑了!”风无尘有些失落地道。也不知是因为跑了妖怪失落,还是因为遭了禾妙音的漠视而失落。
欧阳辉冷冷地盯着风无尘,沉着脸,怒道:“不可能!整座山都被护宗阵法罩得严严实实,那妖怪能有多大的修为,可以不着痕迹地破开我们的阵法!”
风无尘突然被劈头盖脸训斥了一番,颇感莫名其妙,暗想肯定是欧阳辉还记着之前的仇,故意借机发作,自认理亏,虽然气愤却也没有顶嘴。
这边,禾妙音却没忍住,冷哼一声道:“好威风的大阵!只是,不知道这妖怪又是怎么进来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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