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青烟消散之后,这具尸体化作一滩浓水。
我和张木匠才松口气,悬挂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
只是,这浓水散发出来的恶臭,简直要了人命,极其恶心,令人反胃。
特别是我们两人身上都沾有这恶心的液体,实在很烦躁。
不过虽然解决了这具尸体,但周围的鬼火不肯散去,还将我们二人包围起来。
“哥,怎么办?”张木匠擦了擦脸上的污水,僵着脖子问道。
我看着四周的鬼火,心里也是发麻。
虽然尸体被我们解决了,但危险并没有解除。
这数不胜数的鬼火聚集在一起的威胁,绝对不比那尸体带来的,甚至未加危险也不准。
毕竟数量实在太多了。
虎牙匕首与张木匠的工具,确实能够驱邪。
但,对付那尸体就要了我们半条命,现在还未喘过气,很疲惫。
要是在对付这些鬼火就算没有被杀死,也会被活活累死。
我看着四周密集的鬼火,从头到脚都在发麻,口干舌燥,胸口闷得发慌,并且有窒息福
深吸口气,我:“只有拼了撕开一个缺口,使劲跑,或许还有机会。否则,一旦这些鬼火全都冲了上来,我俩肯定是会吞噬掉,估计连塞牙缝都不够。”
“听你的,拼了。”张木匠一咬牙,左手拿着斧头,右手拿着一把凿子,将工具箱挂在肩膀上。
我们两人满脸汗珠,颤抖身体缓缓走了过去。
每靠近一步,心脏像是被揪了一下似的,宛若一把拉满玄的弓,紧绷到了一块。
整个空间,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充斥着惶惶不安的气氛,宛若世界末日要来临似的。
当我们两人距离这鬼火不到半米的距离。
那绿色的光,笼罩在我们两人身上,顿时一股寒气贴在了肌肤上激起了一身疙瘩。
随之一阵寒风吹来,瞬间渗透了肌肤,浑身发寒。
身上,那浓水的气味,也随风飘荡
一瞬间,挡住我们去路的鬼火突兀的散开了宛如看见了什么比它们还可怕的东西。
我和张木匠瞬间愣住了,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呼吸急促几分,胸膛起伏厉害
随即,我们两人慢慢的往身后看去什么也没樱
我将额头上的汗水擦掉,松了口气。
不明白,为何这堆鬼火会突兀的散开。
但,我们两人也没多想,赶紧撒腿就跑,深怕发生什么变故毕竟这里是乱葬岗,谁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卯足了劲,我们两人像是脚底抹油似的,不断奔跑,哪怕是肺快要炸开似的,也不敢停留片刻。
硬生生的靠着意志力,跑到了山下,才敢喘息一口气。
满头大汗的两个人,一屁股坐在霖上,汗水如雨水似的不断划下,胸膛猛烈欺负,像是要被炸开了一样。
张木匠扔给我一支烟问:“哥,刚刚怎么回事啊!”
我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能够逃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的也是,今晚够悬乎,差点把命都交代在那乱葬岗里。”
张木匠心有余悸,哆嗦一下身体,缓缓开口。
我:“是啊!”
摸了摸背包里的泥土,心里也算舒坦不少。
虽然,不知道王婆要我用那荒坟上的泥土捏成我模样,到底有什么含义。
但一定对付医院的诅咒,有着很良好的效果。
休息片刻,我们两人顺着道回到了张木匠家。
洗完澡后,已经是晚上两点多了。
惊魂未定的我们,整了几个菜,喝了几杯酒压惊
在酒精的麻痹下,睡眠倒是很好,不用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先前发生的事情。
第二中午,我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