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枪离陈山河越来越近之时,陈山河口中轻吐:“纵横!”
眨眼间,徐浩峰的长枪再次穿透陈山河的身体,只不过这次刺穿了陈山河的右肩。
正当徐浩峰将要得意大笑之时,他却瞧见了陈山河嘴角勾勒出一抹如恶魔般的微笑。
再看陈山河,强忍着双肩的疼痛,死死咬紧牙关,右肩猛然发力,犹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将长枪夹在自己的身躯里。
左手猛然挥出长乐,一招纵横笼罩徐浩峰。
徐浩峰慌张想要将长枪拔出,可长枪却纹丝不动。
纵横笼罩徐浩峰,眨眼间徐浩峰人首分离。
一颗带血的头颅,滚落在地,翻滚着。
一具无头尸体轰然倒下,脖颈之上的切口,光华无比,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人群中的一些人啊,见到此幕,无不胆寒,更有人原地呕吐起来。
酒楼之上的楚平生嘴角也是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陈山河再次将长枪拔出,只不过这次他将长枪还给了徐浩峰。
长枪被徐浩峰掷出,射在了徐浩峰的无头尸体上,将其钉在擂台之上。
徐浩峰的无头尸体上插着一把银枪,像极了被审判的囚徒。
就在这时,擂台下坐着的正阳门长老坐不住了。
人还未上台,一掌先到,将身受重伤的陈山河轰飞出去。
正阳门几位长老齐齐踏上擂台,勃然大怒道:“小辈,你竟敢下此毒手,残害我正阳门弟子,手段还极其残忍!”
事实上,这几位正阳门的长老在陈山河喊出“纵横”之时,便已察觉到不妙,想要出手,可那一刀“纵横”太快了,快到连他们也拦不住。
被轰飞出去的陈山河缓缓从地上爬起,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不屑笑道:“怎么?小的打不过,就派老的来?所谓正阳门竟是如此输不起!”
“哼,小辈!你与我们弟子比武前,说好了,只是切磋,不伤性命,可你却杀我门弟子!更是残害他的尸身,如此邪魔,正道不容!”为首一长老拂袖怒道。
“老匹夫,真是够厚颜无耻的!”陈山河在风中大笑道。
笑声中夹杂了鄙夷,嘲讽,不屑,但更多的是无惧和无畏以及不羁。
正阳门几位看见陈山河如此猖狂,欲要再次出手,一举粉碎这个蝼蚁。
就在此时,酒楼之上的楚平生坐不住了,拔剑出鞘,从酒楼窗口一跃而下,施展轻功降临在陈山河面前,只不过留给陈山河的只是背影。
夏冰语几人也是陆续跃了下来。
玉碎早已出鞘,锋芒直指正阳门几位。
楚平生回头朝着陈山河笑道:“呵呵!你可不能死,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陈山河看见楚平生后,不由得一阵惊愕,随后勉强的朝着楚平生笑了笑。
正阳门为首的长老,开口道:“又是哪里来的几个小辈!寻死吗?”
“我是来讨酒的!所以他不能死!”楚平生淡然笑道,随后一只指陈山河。
“哼!又来一个狂妄小儿!那就你们几个一起死吧!”
说罢,为首长老一拳轰下。
“他奶奶个腿,一流之境,哥几个一起出手!”牧野叫道。
楚平生几人联手,堪堪抵下这一拳,楚平生乐呵呵道:“你正阳门并非真无敌!”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