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执行门规,仅此而已。”
应元瞬间动手,抬手间雷光闪烁,带着一阵阵雷鸣,他的双目无比的冷静,他的内心剧烈的跳动,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见秦玉琼的这些话,心中无由地愤怒。
“你只是一个元婴期。”秦玉琼脸一寒,手中亮起波光,周围的空间忽浓稠起来,她是水系的修士,她的术法影响了周围空间中水元素的蕴含。
原本活跃的雷元素一下子被水元素打压下去,应元一下子举步维艰,他甚至还没有逼到秦玉琼用出术法,就被水元素压制得死死的,一动不动。
“住手!秦秦阁主!”张海荣脸色复杂,“他是监管堂的长老,你即便是一峰之主,也不能如此。”
“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秦玉琼没有理会张海荣的话,而是慢慢走到应元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朝应元的脖子伸去。
“你可以试试。”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周围原本稠密的水元素一下子被驱散开,而应元也重获自由,连忙活动筋骨,徒一边。他听出了这声音是谁。
一身素白衣袍的秦越湳从虚空中出现,他不紧不慢走到应元前,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应元。一脸淡然地看着眼前的秦玉琼。
“大师兄。”
“是你。”
“竹阁阁主,倒是挺大的威风。”秦越湳淡然一笑,“力圣堂的弟子,你也敢图谋不轨?莫不是以为我力圣堂好欺负?”
“不敢,我只是开个玩笑。”秦玉琼连忙低下头,不敢对上秦越湳的双眼。
“开玩笑是吗?如此,我懂了。”
秦越湳点零头,一抬手,突然周围的空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这些金色的经文附着在秦玉琼的身边,闪耀着金光。
“那么我也跟竹阁阁主开个玩笑吧。”
“唔啊啊啊啊啊!”
经文并没有束缚秦玉琼,但是她却痛苦地叫喊起来。应元两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特别是应元,他明明记得几年前,大师兄也只是一个元婴期,为什么现在如茨强悍?
“还请前辈放了竹阁阁主。”
张海荣双手抱拳,弯下了腰。
“哦?”秦越湳饶有兴趣地看着弯下腰的张海荣,“你可知男饶腰杆不能随便弯下?”
“此事怪我不对,我不该不自量力带着应元来处理这个任务,从而导致秦阁主恼怒而对应元下手。我回去后会在刑罚堂领罚,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哦?”秦越湳摸着下巴,看了一眼身后的应元,问道,“师弟,你觉得呢?”
“师兄,现在是用人之际,还是算了吧。”应元出声求情,“而且我希望到时候是我亲手讨回这份耻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师弟能有这份觉悟,师兄我也是甚是欣慰。行,今日便听师弟一言。”
秦越湳淡淡一笑,挥手散去了那经文,然后带着应元转身消失在这竹屋之郑
“唔”
撤去经文后,秦玉琼无力软坐在地上,但是她的目光却一直在弯着腰的张海荣身上,目光中带着柔情,但是又有几分痛楚。
“海荣”
“还请秦阁主自重,我是监管堂长老。”
张海荣站直了,但是腰脊不再如以前一般挺直。
“自此之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你是竹阁阁主,而我只是一个长老,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