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针对某个人,要么是三观扭曲,要么就是事出有因。
不过现在,赵荨珂觉得姜嬛音两样都占了,初次碰面,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并不好,又做出那样的事,哪怕接触不多心里也有个大概,姜嬛音傲慢无礼,恣意放肆,换句话,也算得上是幼稚。
这种幼稚是做事不计后果,思想不成熟导致,不过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考虑这么多,似乎不切实际,不管是在思想教育,还是见识阅历都存在短板,所以会做出这种事,确实不见怪。
这样的年纪,确实活泼,可若是放在不好的事情上,难免会引人反福
要是自己跟季衡礼没有关系,那姜嬛音肯定不信,不仅不通,还会使对方恼羞成怒,单从她发过来的消息就能得知,什么勾引、绿茶、白莲花这样的词都用上,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气急败坏。
拉黑并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想看到这样的话,况且现在的心情,好像也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在上面。
这一觉的后半部分,是在迷迷糊糊中度过,等到醒来时,赵荨珂才注意到脸上有东西滑过,往上一摸时,她感觉到了湿意,知道那是眼泪,却不知是何时流下的。
好像自己做了一个梦,是关于顾时居的,但具体情形她忘记了,甚至想着,能让人哭的,不是喜极而泣,就是悲痛欲绝。
现在,她分辨不出是哪种,意识里,也不想知道。
9号这上午,赵荨珂在周明深的办公室见到了昨晚的那两个女孩,是来表达感谢的,同行的还有一个医生,是谭医生,正坐在沙发上。
穆初瑶一看见赵荨珂,人就从迎了上来:“昨晚上真的是太谢谢学姐了,要不是学姐,我的命可能就不保了。”
她从好友口中得知,给自己做心肺复苏的是本校的学生,又比自己高两届,自然就称呼为学姐。
赵荨珂看到她面色红润,神色轻松时,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看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昨的情况紧急,在急救措施中也有过失望,可现在,这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也不忘记嘱咐:“以后去跑步,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觉得不适,应当立即停止,先休息一会,其实走走也不错。”
闻言,穆初瑶点点头,神情更加真挚:“我都记住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犯低血糖了,当时还差半圈就跑完,想着咬咬牙就能挺过去,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另一边的交谈也在继续,谭医生刚好斟上一杯茶:“在运动场上发生这种事,很常见,要我,就该配置,可在全国并没有得到普及,很多人都不以为意,以为没什么用,等到意外真正发生时,就开始手忙脚乱,会做的专业人员又不多,到时候就算找到人帮忙都不一定能帮上。”
便携式、易于操作,稍加培训既能熟练使用,当有人心室颤动或无脉性室性心动过速引发的昏迷时,就可以及时派上用场。
起这个,周明深也叹息:“普遍情况就这样,要想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因为没有确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很多人都不在意,不过可以加大宣传力度,在公共场合,或者是学校。”
“确实应该这样。”谭医生看向那边的三个姑娘,话里有赞扬:“话回来,你带的那个姑娘不错,就昨在救护车上的孙医生告诉我,做得很标准,患者情况稳定,这实在是难得,要是真等救护车到,估计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