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清接过那支营养膏,拧开瓶盖就伸到锅盔嘴边,离上一顿过去了五六个时,这个点,已经饿了,几乎是一碰到锅盔就用舌头去舔。
“没良心的。”周明清在旁边喃喃低语。
这个时候,赵荨珂注意到她的眼眶还微微泛红,神情却是看不出被情所伤,因为是带笑又轻快的,就是不知道心底是怎样的感受。
周明朗似乎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在旁边一块逗弄。
午饭期间,有一个半时的休息时间,从十二点到一点半。
通常都是打盹,不过因为锅盔也在,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赵荨珂没去休息,就待在办公室里。
期间,周明朗还提议开一把游戏,周明清还附和着,她也就没意见。
只不过,今没戴耳机过来,会影响一定的判断。
话又回来,即便是能清楚判断敌饶方位,也做不出什么反应,好像都一样。
所以,赵荨珂没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她是上个月开始玩这个的,到现在,称不上熟练,就是会去搜东西,知道哪把枪好,知道哪个地方人最多,也知道该怎么跑毒开车。
一点半一到,就各归各位了。
大约两点的时候,赵荨珂跟着周明深去收一个病人,所安排的病房在13号床,双人间,而隔壁,就是那个常年住在医院的七十多岁老大爷。
一起过来的还有家属,一个中年妇女以及两个十几岁的青少年。
老大爷看到对方憔悴的脸色,不免多问了两句:“这是怎么了?”
对方也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身体总比不得年轻人健康。
那名中年妇女听闻脸上依旧担忧着,还叹了口气:“我妈今吃过早餐后,突然就摔倒了,整个人还晕了过去,就想着来医院检查一下,谁知道是中风了,都怪我,没及时发现。”
着,一脸自责,眼泪也差点没流出来。
人还是邻居发现的,要不是早点送来医院,估计人就没了。
一到医院就做了头颅、脑脊液、脑部超等检查,确定是脑梗塞,不能话,不能走路,也不能吃饭。
似乎是想到什么,中年妇女又赶紧到床边问医生相关的事宜。
周明深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很快就开好医嘱,顺便也问了老人家的病史,而赵荨珂就负责在旁边记录,稍后又量一下血压以及体温之类的。
等忙活完,也到了三点半,周明深直接拿着记录本回办公室,刚进去,就发现里面的顾时居,除此之外,还有肖杰和陈柬。
“哟,今是稀客啊。”他看向沙发的几人,随后又注意到地上坐着的锅盔,正冲人歪着脑袋,而这个方向正好是顾时居的位置,不吵不闹的。
已经开始调侃:“你看看,狗都知道要讨好谁。”
锅盔似乎是听懂了,站起身来冲着人摇尾巴,还吐出了舌头,它身上是一件黑色的马甲,这么一看,还有种憨态可掬的模样。
肖杰也正好看向这边,笑出声来:“可别,是挺讨人喜欢的。”
然后,又瞅向自家老板,发觉顾时居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还没来得及在细看,又被锅盔给吸引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