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氿绅士的向她伸出手,郑重的承诺,“此生,姜氿必不负云默愔。”
云默愔只当他这些话是耳边风,吹吹便也就过了,但还是将手搭了上去,不得不承认,这是她梦中的场景,她不忍破坏。
“原来你喜欢手捧花。”
“早知道给你准备一束了。”
姜氿压低声音和她闲话,毕竟这段距离不短,各怀心思总是不好的。
“手捧……花,是什么东西?”
云默愔在心里想着,却并不问他,只是,“你当然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若是真的知道,也不用费心思办这么一场无用的婚礼了。”
礼台之上的步骤基本沿用了古时候的习俗,宣读结婚誓言,问问俩人是否愿意,做几个用来活跃气氛的游戏。
云默愔对这种公式化的流程不感兴趣,无聊的去看四周的布置,毕竟自己没怎么参与都是姜氿一手办下来的,看着倒也新鲜。
不过,好像有些不对。
姜氿采购鲜花的时候就特意吩咐了下边儿人,每一束都要带了营养液来,更是命人按着尺寸做了缸将花养在里头,以确保这一整都不会干枯。
只是,这些花明显已经蔫了下去,那些所谓的花缸,怎么也不像定制的那一批,倒有些像……
“怎么这么不心。”
“告没告诉过你不许乱跑。”
云默愔眼神儿被家长训斥孩子的声音吸引过去,那被撞到掉落在地上的不是密比锡盒子又是什么。
记忆回收机嗡文转着微型螺旋桨从盒子里爬出来,一个劲儿的往那家长身上贴。
云默愔急了,将手里的磁珠朝着那家长身上扔过去。
可是又有什么用处呢?
从水晶桥到这礼台,两边都是用所谓的营养液养着的花鹤翎,足足有六七百米的距离,一样的花缸,一样的密比锡盒子。
姜氿,你真是好算计。
刚刚听完新郎山盟海誓的司仪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但还是按着原有的套路问,“美丽的云默愔女士,你是否愿意……”
“不愿意。”
可怜的司仪话还没完就被打断了。
“可以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