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地傻站一会,想起肖薇的死,心中既渴望见到人,又恐惧见到人。眼见盘山路上有人影盘旋下来,我叹一口气返回屋子关上了房门。
一时后,三男一女走进了镇。
四人分成了两拨,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和一个干瘦男子当先开路,女孩磨磨蹭蹭,被她身后的络腮胡子推着往前。
“鬼影也看不到一个。”干瘦男子接连蹦开几扇门后进去搜索,再出来时欣喜中又带着一丝绝望,“丧尸是没有,可大米也找不到一颗。”
“那是,山沟沟里留不住人,打工的打工,读书的读书,大家都奔大城市去了。”那老头。
“老羊头,瞧你那样,倒像什么都懂,可又把大家带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干瘦男子不满地。
“不是贪图乡下丧尸少吗?”那被叫做老羊头的老头唉声叹气地回道,“当初要不是想着挣两钱给娃娶媳妇儿,我咋又会去城里下苦力?唉,谁又会想到老爷要这样糟蹋人呐!”
两人着话又踢开了几家房门,眼见干瘦男子也站在老屋门口,我正拿不定注意,到底要不要跟这四人朝个相的时候,只听跟在后面的络腮胡子斥道:“猴子,别白费力气了,包里还有干粮,找些柴火生一笼火,填饱了肚子睡上一觉,好趁黑赶路。老羊头得不错,谁愿意呆在这山沟沟里?”
络腮胡子着话把女孩往边上一推,“就这家了,走了一晚上的路,妞也该累坏了吧?”
一行人走进隔壁院子,络腮胡子把手里的野鸡往草丛中一扔,坐在一张木靠椅上。老羊头忙捡起野鸡塞进男子手中:“拔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猴子有些不甘心,可看到络腮胡子也跟着横了他一眼,只好悻悻然的照做。
老羊头从屋里提出两张凳子劈碎了生一笼火,又搬出锅子碗筷,女孩站起身来帮忙清洗干净,就在院子里烹饪起来,不多久鸡肉的香味越过矮墙飘了过来,猴子从背包中拿出几盒压缩饼干,四人围着锅子吃喝起来。
我这时也看出女孩是被迫相随,络腮胡子和猴子对她都有非分之想,正考虑着怎么将女孩救出火坑时,忽觉眼皮又是一阵急跳,再睁开眼时,暮色苍茫中,我竟也站在一座县城郊外。
这种一睁开眼来就事过境迁的情况我也不再陌生,知道刚过去的一个白又被别的人格掌控了身体,忽觉手中有张纸条,展开细看,纸条上写着“沉思者和破坏者都反对解救女孩,我好不容易才从他们手里抢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从下午三点一直跟踪到现在,累得够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