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病,我可以帮你。你也不愿意这样吧?”肖薇接着,“还有,你不是忘记了过去的事吗?我可以用心理疗法让你重拾记忆。”
“你还能比我更懂自己?忘记过去的是那浑子。”沉思者指着脑袋,“我这里保存着他完整的过去。”
“那不是你的,你只是掠夺了原来主饶记忆。”肖薇。
“我那是为了他好,归还记忆,只会让他崩溃发疯。”沉思者。
“什么他的你的?这里总共就三个人,哪里还有第四个人了?”时文突然对沉思者咆哮起来,“我受够了你这些鬼话,你就是个疯子,你指给我看,哪里还有别人?”
“你懂什么?”沉思者傲慢地斜睨着时文,指着自己的胸膛,“他们都在这里睡着呢。”
“那你倒让他们出来呀!”时文不管不关大喊。
沉思者闭上眼睛,眼球快速地动了几下,再睁开眼时,又换了神态。此时,屏幕中的“我”眼神漂浮,琴琴瑟瑟,像一头受惊的鹿。
“你是谁?”肖薇狐疑的问。
“失望者。”
“失望者?你这名字好奇怪。”肖薇。
“嗯,沉思者让我来给你们喂水。”失望者嘴巴轻启,仿佛是在自自话,迈着碎步去拿桌上的水瓶,神态举止像个腼腆的女孩,惟妙惟肖,真是再专业的演员也模仿不了。
“你是……女孩?”肖薇迟疑的问。
“嗯,我有十五岁了。”失望者把水瓶递到肖薇嘴边。
“你能放开我们吗?”肖薇快速地喝下一口水,忙问。
“不,我不敢,要那样做的话,沉思者会杀了我的。”
“你要放了我们,我就能治好你们的病,我是个精神科医生……”肖薇。
“沉思者,我们没有病,再了,这世界好没意思,我好几次都想着死了算了。”失望者。
“千万别,活着的人本来就很少了。”肖薇。
“是呀,我也总是下不了决心。”失望者着给肖薇又喂了几口水,然后拿着水瓶去喂神态萎靡的时文。
“难道谁都要听沉思者的话吗?那个张翼呢?”肖薇问。
“沉思者他太累,让他睡了。”失望者细声细气的,“不过也许,可能希望者会帮助你们,只是沉思者让破坏者看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