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过是另外走了条路,绕了一些。”不想让老爷子担惊受怕,晏雨抢着回答。
我放下背包,掏出香烟先给老爷子点上一根,断炊好久,老爷子只怕也憋得心痒。
“这次运气不好,只带回几条红梅。”我。
“有烟就好。”马老爷子乐呵呵地吐出一口烟雾。
“对了,老爷子,这人你可面熟?”我拿出从丫哥哥身上搜来的照片,指着理查德森教授问。
“这不就是那个理查德森医生?”虽然时隔多年,马老爷子端详一阵还是认了出来,他惊愕地道,“这照片啥时拍的,怎么人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一年前拍得,老爷子,你也认识理查德森教授?”丫疑惑地问。
“什么教授,他是个保镖!”马老爷子眯着双眼又仔细辨认,碎碎念叨:“世上哪有不老的人?难道这竟是理查德森的儿子,但这也太像了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呀!”
“要真如老爷子的那么像,那多半是父子。”雨笑着,“要不理查德森还不成了不老妖怪?只不过这基因也太强大了一点。”
或许两人真是父子关系,但我关心的其实不是这个,我总怀疑照片上这一帮人和尸变有着莫大的关系,只是碍于丫,不方便出口而已。另外雨显然也发现了唐卫红也在其中,可能是为了避免和我再起争执,她也没有明出来。
“管那么多干什么?”雨揽着丫的肩头,“咱们今多了个新人,老爷子,您有什么好招待的?”
“哈哈,你还别。昨我到后山下了野猪夹子……”马老爷子捻着胡须卖关子,“今早过去一看,你们猜逮到了什么?”
“兔子?”晏雨。
“不是。”
“野山羊?”晏雨又猜。
“这些平常都见得惯了,有什么稀奇?”马老爷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野猪?”丫忍不住也猜了一个。
“哈哈,听到下的是野猪夹子,你就猜野猪吗?”马老爷子笑得丫红了双颊。
“老爷子,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抓到了什么?”晏雨嗔道。
“黄麂!”马老爷子笑着。
“咳,那不就是麂子,给您队友老父亲上坟那一次,咱们不是也打到过一头吗?”晏雨。
“女娃子懂什么,上次那头是花麂,肉质太老,吃狗肉也讲究一个一黑二花三白吧?黄麂可是麂子里的上品,等闲不容易抓到。”马老爷子吸口烟,“那黄麂性子太野,我一个人拖不下山,正盼着你们回来呢。”
“一个麂子还有这么多花样,我还真不知道。”晏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