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的。”
林叹叹嘴上答应着,不过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她到底要教什么?琴棋书画,她好像都不怎么
通。
会弹得琴,也是钢琴,现在的弦乐,她只能欣赏而已。
想想后世念书时学习的课程,语数外数理化政史地生,她能教什么?
林叹叹觉得她忽然有些头疼了。
眼下,林叹叹觉得这个事情不着急,水患的事情,她可要加把劲了。
为着这些小黑板,她可是答应了帮忙村民避免大涝的!
只有半个月时间,林叹叹打发了柳依依回去,一个人去了地头。
凤凰村依山傍水,地势倒是不错,风景也极其优美,就是稍微有些盆地的感觉。
这地方要是短期内聚了水,那可麻烦了。
如何才能防止水涝呢?林叹叹在田梗上转着,脑袋里想着办法。
迎面过来几个女人,看到林叹叹,互相瞅了一眼,刻意放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哎老田家的,你听说没,咱们的学舍里,来了一位女先生!”
“咋没听说?让我说,女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往夫子们聚集的地方审什
么?不是没的丢了咱们女人的脸。
“就是就是,我明天就要去找村正说说,咱们村子的希望都在学舍里,可不能让人败坏了风
气!”
女人们一人接着一句的声音,吵到了凝神思考的林叹叹。
她想装听不见也不行。
这里就是这样,她越是不吭声,人家就越会认为她好欺负。
只要她不反击,别人就会不停地踩着她的底限来。
“几位大姐,说什么呢?下地回来还这么清闲,还有力气说三道四的?我林叹叹是去学舍了
,我还要做先生呢!怎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老田家的是一个高个子的女人,五官生的也粗犷,日日风吹日头晒的,皮肤干瘪的厉害,反
正让人莫名生不出好感来。
她斜着林叹叹道:“林姑娘,你投奔到我们村子里来,按理说不该如此招摇吧?教书先生虽
然不会说话,但是人家之前可是在城里私整里教书的,到了我们这儿,大家才这么尊敬他,你呢
林叹叹翻了个白眼,这是让她证明自己的学历?
可怜她重本硕士学历,说出来管用吗?
“这位大嫂,我进学舍呢,是佚先生和村正都同意的,你要是不服呢,想找村正也行,想找
佚先生也好,就是别在我面前瞎起哄,省的传出去说你欺软怕硬,自己没本事还嫉妒别人。“
林叹叹的语调轻飘飘的,就是听上去很烧脑。
果然,老田家的伸出粗短有些裂口的手指,就对着林叹叹说道:“姓林的,你一个落难的女
人,有什么好嘚瑟的,跑来我们凤凰村耍威风起来了,村正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凤凰村的村正,
由不得你指东向西的,你等着,我回头就找村正去。”
“可快点儿去吧。“
林叹叹毫不动怒,她无意和任何人结梁子,可是让她夹起尾巴做人,安安生生地退避三舍,
那不可能。
老田家的到底被其余几个女人拉住了,不过林叹叹看着那些女人的脸色,也说不得好,估计
心里不定怎么骂她呢。
耸耸肩,她无所谓的很。
就是看着田里这麦子,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