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叹叹惊呆,教书的是个哑巴?逗她呢?
敢问他如何教书?
村正看林叹叹感兴趣,解释道:“教书先生很有文化,可惜了就是不会说话,才在我们这穷
地方将就一二,虽然不能用语言沟通,但是用笔也是一样的。”
林叹叹闻所未间,见所未见,她想了好几遍,觉得还真是不一样。
默默看了门外在看鸟的柳依依,林叹叹觉得刚刚腾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村正和教书先生大致说了情况,教书先生进来以后,神情一直淡淡的,只是多看了林叹叹几
眼,目光中有着一种略微复杂的情绪。
林叹叹回头,教书先生已经把眼睛挪开,她还以为自己的感觉出错了。
有了会写字的人,很快就办妥了。
林叹叹出了钱,又给村正和教书先生一些铜板,算是感激。
村正推辞了几下,教书先生直接就没伸手,林叹叹都塞到村正手里,让村正看着办好了。
来日方长,她日后有的是时间致谢。
好不容易从那破茅屋里出来,林叹叹面临一个大问题,她们今天晚上住哪儿?
张大山母子倒是有着落了,她们一行这么多女卷,实在是不便。
林叹叹问道:“村正,有没有村民家里能腾出一间空房的?”
虽是这样说,但是她们这么多人,一间房子还是挺挤的。
事急从权,林叹叹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村正抓着脑袋上不多的头发,有些犯愁。
这么多人,去哪儿好呢?
村子里倒是有空的房子,不过一般都是用来堆杂物了,不像样子不说,估计也不会有床这样
的物什,这些人能住得惯?
教书先生还没走,他拉了拉村正的袖子,指了指学舍的方向。
学舍就在祠堂旁边,要说凤凰村最为出彩的地方,就是有学舍。
地方都好说,反正也就是两件破草房,主要是教书先生难寻。
因为这个,村正打凤凰村出去办事,自觉腰杆都要比邻村的村正硬上不少。
他会意了村正的意思,反正这学舍晚上也没啥事,空着也是空着,打打地铺将就,地方还是
够得。
横竖林叹叹已经买了房子,住不了几天。
村正思考了一下,一拍大腿就应下了。
林叹叹听村正解释了一下,倒觉得挺好的,打地铺没什么的,她开口之前就做好了打地铺的
准备。
一行人就此分开,林叹叹还专门交代张大山的腿不要耽搁了,明日就请大夫来看好了。
教书先生走在前面,始终保持着和林叹叹她们五米开外的距离。
林叹叹觉得这人怪的很,离那么远,她想打听点什么事都没辙。
不过想来也是,教书先生不会说话,她想从他嘴里听出点门道来,怕是不能。
学舍连着祠堂,现在还未天黑,林叹叹走近才发现,学舍里已经没人了,但是祠堂里有四五
个孩子。
这四五个孩子都跪在蒲团上,摇头晃脑地背着千字文,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柳依依一直跟在林叹叹身后探头探脑的,看到那些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孩子,问道:“她们在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