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淡淡的看着容隐,没有说话,虽后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沓药单,刷刷的在上面写着。
“吃药还是打点滴。”他一边写着一边问容隐。
“打点滴吧。”沙哑的声音从嘴里发出,她睫毛颤了颤,半阖着眼眸。
前世今生第一次发烧,容隐神色苍白,似乎很难受,精神有些恹恹。
秦锐写完,起身,正准备给单子外面的护士的时候,他从容隐身旁经过,不过看到容隐受上那绷带渗血的时候,他脚步顿住了。
思考一番之后,最终他还是开口问了。
“手上的伤需要上药吗?”
“你在关心我”容隐反问。
“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你很少出门,作为邻居哥哥,但是要关心一下你的。”
秦锐被她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依旧温和的说着。
可惜,原来的容隐已经死了,现在她是地狱回来复仇的魔鬼,这次,真是大意了呢,被一个杂碎伤到。
容隐敛下眼皮,那双黑色无痕的眸子带着丝丝危光。
“安排一间病房。”毫无情绪波动的音线传来。
得到答案,秦锐便离开了办公室。
半晌,秦锐让护士进来给容隐打点滴,护士在看到容隐那张脸时,眼睛里也不免出现了痴迷跟惊艳。
见此,容隐现在发着高烧,本就难受,这个护士居然还在看她,脸上更是不悦了,冷意袭来,她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
秦锐脸色一僵,然后手放在嘴边咳了咳,护士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容隐身上收回。
随后熟练的绑皮筋,拍手背,涂碘酒。
修长白皙的手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红印,顺利扎进容隐的静脉之后,只觉得眼睛有些困乏。
“病房。”她无视那个护士还不走,目光凉凉的看着秦锐。
“还是老地方,你车祸住的那个病房。”
容隐起身,即使脑子有些昏沉,她还是拿着药瓶去往自己的病房。
打开门,又是这个带满消毒味的房间,她只感觉胸口闷闷的。
最后朝床上躺着,手挡住眼睛。
“清理伤口。”
“我还有手术,让护士给你清理吧。”秦锐站在一旁,拿着本子,眼睛没看容隐。
“不想用那些花痴。”
“我可以让不花痴的给你清理。”
容隐看着秦锐目光冷凝,随后转而将眼睛看向洁白的天花板。
沙哑清磁的嗓音自顾自的说着,又似乎在爆料这秦锐那些鸡毛蒜皮的屁事。
“你一年前在锦煌包养了一个舞女,我想,你爸……”
还没有等容隐说完,秦锐的脸色就黑色不得了了,咬牙切齿的打断了容隐接下来的话。
“我……我给你清理伤口!”一把扔掉手里的的病历,然后在一旁的医物车拿起了碘伏棉签……
容隐摊开手掌,让秦锐包扎着,就当手上完事,他要离开的时候,容隐又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脚上还有。”
“我!”秦锐气的就要把手上的碘伏扔掉,最后还是乖乖给容隐换药了。
而腹部的伤口,却没换,为了保险起见,容隐只能自己回家在换药。
换完药之后,容隐躺着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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