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出的第一题:“鹅!”
“这......”
四周开始议论起来,其他前来参与的登楼会的文人墨客也都开始思考,这一种牲畜来作诗...该怎么作?
姬允同样陷入难题,自己读的都是《连山》、《归藏》和关于历史的《竹年记事》之类的,当然也读过诗歌杂文(诗经前身),这也是他会答应初夏的原因,但没有一个是有关于鹅的。姬允来回渡步,不断的回忆,也在不断的想如何应付。但是始终想不出改怎么回答。
初夏算是了解这些人的,这个时代能有啥文化底蕴啊,随随便便出个题就能难道一片。
“初夏姑娘这是故意刁难吧”姬厉有些不悦的说道:“这畜生自古以来就没有人用来作题,也是不可能用来做题,你还是另外出题吧。”
四周都附和姬厉的话。
“是啊是啊,怎么可能有人用这种来主题的...”
“俗人也只能是一些俗的想法罢了...”
“对对对,这鹅怎么可能做题嘛,再说也对治理也毫无帮助嘛...”
“一个妇人怎能登这大雅之堂嘛...”
姬厉的另一个目的也是为了打击初夏他们的自信心,这么多人七嘴八舌下,看她怎么好意思。
初夏白了一眼说道:“我不是看不起你(指姬允),我是想说在做的各位都是乐色...”
乐色?什么意思?这让周围的人都摸不着头脑。
初夏拿起酒尊又喝了一口:“连一句打油诗都做不出来,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文人。”
这话有些激怒姬允了:“好,此局是在下输了”于是直接认输,但随即立马出题:“我也以鹅为题,让你们来作答!”
初夏刚又喝的一口酒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姬允反映很快躲开了,不然就粘上初夏的口水了....,随即队初夏投来厌恶的神色:“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作答。”在他想来自己都做不出来的,别人更不可能做得出来。
“你这人还真是有趣”初夏觉得有些好笑:“把自己答不出来的,用来考考官。”
“你若是也答不出来的话,那这局就不作数,而且你也别再出这种低劣的题目了!”姬允一副自视甚高的姿态。
“低劣?”初选轻笑一声:“好好好,我就给你来一首。”
“嗯?”不单是姬允,就连姬厉也是一阵愕然:“初夏姑娘切莫说笑了,你连字都不识还能作诗?”说着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而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初夏不以为然。
姬厉示意大家别笑了:“那我倒要看看初夏姑娘作诗了。”很明显的是想看初夏笑话。
初夏放下酒尊,四周的小声也都停止了:“听好了啊。”清了清嗓子:“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
围观的众人都愣住了,都是一脸的‘还能这样?’的表情,她一个女子居然能作诗?
姬厉当然也没想到初夏能作诗,虽然不像自己孙子一样读过‘很多’书,但还是能听出来初夏说的诗句有一定的水准,一时间脸上也有些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