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了针线盒,卿羽晨又去摆弄那些琴棋书画、笔墨纸砚、弓剑功法。
闹腾了大半天,将所有东西都弄到了一堆。
然后自己笑眯眯地挪到殿门外坐着。
看到了没?她和这些东西,离着那——么——远,那些都跟她没有关系,请让她做一条安静的咸鱼。
卿羽晨乖巧地坐在殿外,满面笑容。
她相信,她已经把意图摆的如此明显了,这些人一定能够理解她。
众人本是错愕于这小公主的举动,又吃惊于小公主的体力,这下又被她爬出殿外的行为吓了一跳。
乳母更是赶紧过去,想把她抱回来。
卿羽晨哪肯如她意,抱着门槛不撒手,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司礼监。
她要离那些东西远远的,再也不要做成功人士,会死!
她要做咸鱼,体会一把寿,终,正,寝!
卿羽晨笑咪咪地瞧着司礼监,心里催促。
快说快说,说本公主将是史上最不思进取的废材,一辈子只能当个咸鱼混吃等死。
好似是为了不辜负卿羽晨的期望,司礼监开了口,“公主真是臣见过的,这世上最……”
卿羽晨听了这开头的话,心里乐开了花,简直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只听司礼监继续道,“最聪慧,最身负异柄之人,且壮志凌云,未来必会成就一番大事!”
卿羽晨灿烂的笑僵了,“必会成就一番大事”八个大字砸下来,她人都裂开了,如同被雷劈开的石像一般,笑容逐渐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