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笑:“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会撒谎,所有有些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
“佩服我貌美如花比你漂亮?”白娇挑眉。
许楠笑:“是你撒谎脸都不红的样子。”
白娇笑:“呀,还不是一回事,你这样的男人婆,长得没有人家漂亮,就只能说酸话。”
“太平公主,飞机场,白板身材。”许楠微笑。
“男人婆,你订购的刮胡刀到了没有呀?”白娇依旧笑盈盈。
坐在一旁餐桌边的沈强看着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嘲讽,实在有些不清楚应该怎么办。
要知道,她俩今天都是为了沈强去了仲家医馆。
同样有生意上的往来。
美貌这事不论。
但从心理来说,沈强对许楠无疑要比对白娇要更熟悉一些,更有感情一些。
可这事,沈强也没法插嘴啊。
端起桌上的满杯白酒,沈强打岔道:“今天为了我的事情,两位辛苦了,这一杯我敬二位,我干了,你俩随意。”
咕咚一口,一杯白酒灌进肚。
白娇笑盈盈地用新剥的春葱一般的玉手端起杯子,笑道:“女人的手得纤细白嫩修长才漂亮。”
“带最小号,都得垫气垫才能撑得起来的人,居然好意思提到美?”许楠笑的得意。
白娇笑容一僵。
自己把酒倒上,既不敢笑,无语又无奈地沈强,端起酒杯,再次打岔道:“我干了,你们随意。”
“比胸大?难道你大得过奶牛?”白娇笑眯眯。
许楠淡然:“光膀子进男浴池,都没人觉得奇怪的太平公主,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借口安慰自己。”
刚把酒倒满的沈强急忙端起酒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白娇挑眉:“这种事情你做过?”
许楠:“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你去做花木兰的话,根本就不用缠胸,谁都看不出来。”
白娇气得胸膛起伏,一拍桌子猛的站起身来。
眼瞧着这马上就要火山爆发的沈强,咣当一下,趴在了餐桌上,还故意打鼾,假装自己喝多了。
见此情形,白娇气得跺脚:“许楠,你不用得意,笑到最后的人,才笑得最好。”
说罢了,也不理会沈强,白娇转身走了。
随后,将身子靠在椅子上的许楠,面沉似水地用脚踢了踢正伏在桌子上偷笑的沈强椅子,道:“行了,别装了,你该不会是打算装醉逃单吧?”
坐起身来的沈强,看着神情淡然,冷艳地许楠,板着脸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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